“……你……什
意思？”
“听着，夏尔，现在康斯坦丁已经没有利用价值
，你必须换
条路。”
亨德尔
声音传来，声音温和：“
会秘密安排你明天和盖乌斯人接头，到时
“你们怎可以这样？”
他低声呢喃，任由鼻涕和眼泪不争气地从脸上留下来，落进不知何时已经浑浊而冰冷水中。他怔怔地看着面前水汽，轻声哽咽：
“这……和说好不样啊。求求你，放过好不好？为什每个人都是这样？真是根废柴啊，像这样人，根本做不好卧底，真。从小到大就做不好任何事情，到现在连个乐师都做不。都已经逃得远远，你们为什还要逼？亨德尔大人，你是圣徒，高高在上大人物，知道，只要你愿意话，你什都能做到。求求你，放过……求求你……”
“夏尔，你必须做下去。”
亨德尔低声说：“也只有你能做。”
重。”亨德尔沉声说：“只有你才能胜任这份工作，这条线索太珍贵，们不能让他就此中断。”
“那你就自己来啊！你自己来做这狗屁卧底啊！你们不是还有其他人！那个胡子拉碴心相乐师不就是你们人！”
夏尔低吼：“去他妈大局为重！受够！”
“夏尔，认清现实吧！”
亨德尔不耐烦：“你知道旦灾厄之龙被释放话，会造成多惨烈后果！光知道他们要做什，能保证什！难道灾厄之龙本身没有看守措施？但谁有知道g,m军本身还有什其他底牌？光知道这点东西，根本就相当于没有！你以为就靠这点东西，就能抹平你犯下罪！”
“就算是留下来也没用啊。”夏尔祈求：“康斯坦丁先生已经被排斥，从他身上什东西都得不到。”
“那就换个。”
亨德尔冷漠说：“换个能够让你获得真正内情人。”
夏尔呆滞。
不知为何，他感觉到股从骨髓里生出恶寒。寒意将他吞没，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夏尔沉默着。
他愤怒地凝视着面前水汽，就像是想要从其中找到亨德尔所在。
那种不知何处而来心慌令五脏六腑抽搐着，隐隐痛苦从大脑深处扩散开来，头疼欲裂。他压着自己额头，可是却压制不住那种爆发狂躁冲动。
那愤怒像是铁，像是火，要锻打他意识和灵魂，要撕裂他躯壳，要将他灵魂点燃，烧成灰烬。
在剧痛折磨之下，他身体颤抖着，忍不住想哭，想要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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