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别人没有注意,酒保地将东西塞进怀中,转身跑出去。
“怎?”
老板看着他惨白脸色,皱眉:“儿子,那混账老头儿不会给你包狗屎吧?”
“倒希望他能给包狗屎。”酒保笑得比哭还
“想要是要花钱。”
酒保问:“你有钱?”
“钱?”
老头儿反应半天,顿时眉开眼笑:“要钱?早说嘛!给你,都给你。”
他从口袋里随便抓把皱皱巴巴纸出来,塞进酒保手里,然后劈手夺过舞娘手里裙子,手舞足蹈。
“七百!”
袒露上身壮汉起身,拍着桌子:“出八百!”
“!!”
个尖锐声音响起,秃顶老头儿跳上台:“谁都不准给抢!都是!”
那秃顶老头儿明显已经喝得烂醉,口齿不清,老胳膊老腿儿激动地抽抽着,活像头老猴子。
拿出来!把这群穷逼钱全都给榨干净!
于是,最后件碍事裙子,也终于开出条小小缝隙。
观众嘶吼声越发嘈杂,舞娘以尾指挑起那件轻薄地裙子,从身上抹过,于是那薄纱便浸透层汗水,湿透。
众饥渴观众看得眼睛都直。
舞娘身体蠕动,暧昧地呻吟,将裙子挑起:
酒保愣下,没反应过来,表情变得难看:这老家伙想要捣乱?
可当他低头看清手中废纸时,却觉得忍不住眼前黑,倒吸口冷气,双腿软,险些跪在地上。
汇票!
这是圣城教团开出汇票!而且每张都是最大面额,后面多少个数字他眼看过去都数不清……
那团被揉成废纸汇票中,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张,但哪怕只有张,也足够把这个酒吧买下来烧掉,然后找最好杀手把酒吧里这群穷逼来回杀掉五六次!
其他观众见状,便忍不住大笑。
“这位客人,您想要买下这件衣服?”
酒保走过去,忍着笑,打量。
老头儿身上穿件教袍,但圣城遍地是教士,穿成这样也不稀奇。更何况,那教袍破破烂烂,但能潦倒成这样,不知道是从哪个乡下鬼地方跑来呢。
老头儿不知道多久没洗澡,身上散发着股喝醉呕吐过恶臭,令人掩鼻。
“谁想要?”
瞬息间,酒吧中寂静瞬,下瞬间,爆炸。
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冲向台前,伸手,想要抓取那件带着舞女体味和汗水裙子,眼睛发红。
“五百!”
个矮瘦男人尖叫,“出五百!谁都不准给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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