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叶清玄把最后
根烟抽完。
“
要走
，要捎你程吗？”
“不用，谢谢。”
巴赫笑笑，将冷掉
烟斗放在身边：“让个人待会就好。”
“那
，再见。”
……
当冰海尽头浮现出隐约阳光时，巴赫看到远方叶清玄身影，第个自那片荒芜大地上走出人。
带来战争最后结局。
他抬起头，坐在冰面上，去仰望着那个沉默年轻人。漫长夜过去之后，都是同样疲惫眼瞳。
叶清玄告诉他：“都结束。”
“那，感谢您慷慨。”
叶清玄起身，抚胸行礼，以人类礼仪道别：“遵照约定，自此之后，以太之网将会主持以太界运转，彻底封锁人类通往大源路径。再不会有新天灾诞生，也不会有人干扰大源寂静长眠。”
“或许等下次醒来，这个世界又会不样吧？”
没有人回应他话语。
伴随着以太界中最后余波消散，以太之海恢复平静。
久远时光，人类千百年，不过是短短瞬。无数次王朝兴起和灭亡，对祂而言，也不过是场长眠。
局限于物质之中人类从未曾触及过祂神髓，在数百年来，人类藉取以太力量，挥霍着奇迹，扰动着祂梦。
于是，在庞杂祈愿和悲鸣里诞生名为“天灾”和“神明”泡影。
到如今，或许就算是祂也感觉到无奈和厌烦吧？
在这仿佛永恒寂静中，叶清玄凝视着祂眼眸，说出来自人类请求。
“嗯，再见。”
巴赫微笑着，没有目送他离去，只是凝望着太阳升起地方。
很久，很久。
他安详地闭上眼睛。
旧时代，就此落幕。
“神呢？”巴赫问。
“已经死。”
这是叶清玄回答。
好像明白什，巴赫颔首，再没有说话。
两个人沉默地看着远处渐渐升起地太阳。
好像什都没有发生。
无人知晓，有扇遥远门扉悄然关闭。
这个世界迎来新时代。
以如此悄无声息方式。
……
“想要跟这个世界谈谈。”
……
不知道过多久。
时光仿佛停止流动，人感知无从领会它那深邃流淌。
当第片落雪自天空上洒落时候，短暂又平和谈话便告以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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