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谁知道“蝴蝶”会在他
第
封信里写些多
惊世骇俗东西和预言呢？
王启年看东西很快，大部分材料他只是瞟眼题目就随手丢到边，有只是浏览下，有则要反复看几次，边看还发出点感叹。
比如他拿着周春兰生活近照就看
很久，口里还念叨道：
“真是很久没有见过这年轻漂亮姑娘啦。”
其实周春兰长得有点像以前宣传画里“铁姑娘突击队”里五大三粗配角人物，实在是有点中性，也不算漂亮，但考虑到他坐18年牢，没见过几个女人，倒也还可以理解
组长目光早已不再那地冰冷，既然已经摊牌，王启年也别无选择，那反而不用绷着脸。
白泉益站起来，走到王启年身边，在身上掏摸下，摸出包烟，抽出支，递给王启年，说道：
“来支？”
王启年抬起头来看他眼，接过烟，点点头。
等点上烟，再猛吸两口，王启年长长吐口烟，看着白泉益说：
“这水源比墨还黑，滚滚流动着。
看见水底池沼中，许多满身污泥灵魂，他们赤着身子，非常愤怒地相互殴打，撕咬，将彼此身体弄得残破不堪。愤怒人永远得不到救赎，他们只能诅咒，喊叫，在无尽深渊里咆哮、咆哮……”
王启年低着头，轻声地念道。
“阿利盖利·但丁，《神曲》里地狱第五层。们从这里望见所有牧场上,充满穿着牧人衣服贪狼。”
组长又接着道。
“信仰是去相信们所从未看见，而这种信仰回报，是看见们相信。”
“好像在哪见过你？”
“不，你应该是记错，王教授！”
白泉益说道，然后走开。
等王启年抽那根烟，就开始干活。们让出那张桌子，他开始翻看组长带来“3·15”谋杀案案卷。
案卷很厚，里面堆满笔录材料、痕迹鉴定、尸检报告和现场照片之类各种东西。从发现周春兰失踪开始，案件已经发生段时间，但破案进度并不理想，至今都没有找到犯罪嫌疑对象，这件事让们组里也压力很大，如果能找到第封“蝴蝶”来信话，那对发现和找到“蝴蝶”会有非常巨大帮助。
王启年伸手抓抓头皮，道：
“从，是进入悲惨之城道路；从，是进入永恒痛苦道路；从是走进永劫人群道路。”
组长笑笑说：
“穿过悲惨之城，落荒而逃，穿过永世凄苦，展翅高飞。”
王启年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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