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士卒汗流浃背俯下身子,又颤抖着把身子支起来,这样动作他已经来回做两百多遍,两只膀子都快没感觉。
他对着身边另个中年士卒小声地说道:“高老大,这将军不会是专门为折磨俺们吧,哪见过这般练兵?”
说着话,差点个岔气摔在地上连忙有死死撑住:“快坚持不住。”
中年士卒就是昨日那个叫做高进家伙,他看起来也很累,张着嘴微微喘气,瞥身旁人眼。
“管她是干什,昨日看过她带着那张秦王手诏没错,们只要过选拔就能免死罪。”
这段时间外面很乱,也发生很多事情,但是无论外面如何。
顾楠要做事情也只是练好她兵。
“两百零!”
顾楠手里拿着根树木枝条,下下地在手心里拍着,慢悠悠地在众趴在地上士卒中走来走去。
要拿到个人姿势不对,枝条就会抽在那错误地方。
日在东簪楼见到那个年轻人。
却没想到是他,到头来又是个熟人。
护送那日,顾楠穿着那身丧白色战袍,在军列中显得尤为显眼,但是因为带着青铜甲面原因,嬴异人并没有认出她来。
她就走在嬴异人侧,亲自将他送去赵人手里。
嬴异人身上,当日相识那份潇洒和随性都没,有只剩下被当做器物所抛弃悲哀。
“甚至重回良身,你不想回家看你婆娘?”
“怎不想?”士卒撇撇嘴吧,
顾楠力气可不是开玩笑,就算是有意控制,那抽上下都能让人疼呲牙咧嘴。
帮子士卒浑身大汗,垫在甲里衣服甚至已经被汗水浸透,他们觉得挤挤说不定能挤出桶来。
同时还要放着站在他们中间顾楠,谁也不想被突然抽条子,就算是穿着甲胄都能被下抽得趴在地上,天知道这姑娘家将军哪来这大劲道。
此时他们做着动作也是怪异异常,两只手平撑在地上,身子保持笔直,随着那将军报数,便是上下撑动次。
要是后世人来看,定是明白,这就是俯卧撑,但是这个年头没人知道这种动作用处。
就像是个死人。
看着他走远,顾楠回想着历史中内容,历史上只对这个人记录似乎只有寥寥几笔。
让她有些记忆不清,但是她至少记得件事,这个人,会是未来秦始皇嬴政父亲。
深深地看那嬴异人眼,顾楠拉过黑哥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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