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然做好顾楠冷脸怒气样子,但是他还是要说。
谁知。
顾楠愣,没有多想,点点头:“行。”
这般痛快,反而让他难以自处:“顾,顾先生不担心斯,窃,窃学?”
顾楠奇怪,理所当然。
所以顾楠打算先教他千字文,教他这人伦道理。
索性,早些年背这东西还未忘记,只需去掉些这年代还未有部分,亦是可教。
顾楠起身准备离开。
却见李斯站在那躬身拜。
“顾先生,斯自知先生待斯已是诚心,奈何斯贪,斗胆请求,日后还可旁听,请作记录。”
“让父亲加课。”
顾楠笑容黑下来,变得危险,伸出根手指轻轻弹在嬴政额头上。
“你待累死?”
“下课。”没好气地说道。
“唔。”痛呼声,嬴政捂着自己微微发红额头。
“书作出来就是让人学,没人学和不作出来有什区别,倒是麻烦你记下。”
后世任何东西和学问都是开放,顾楠也根本没有想到李斯那方面意思去。
李斯呆呆站在那,许久,声苦笑。
这份气度,斯有愧啊···
眼眶有些发红,他忍忍,摊手躬身:“李斯谢顾先生。”
李斯心中忐忑。
他明白,顾楠只是自己同事,非是老师,此种学问当是只有师徒可授才是。
自己旁听堂已然是逾越,居然还想请求续听记录,实在贪心。
但是他实在是想要将此文记录下来。
此文可传世,他亦有传世之功。
顾楠又发笑。
这才是个孩子。
哪有孩子说法治国。
嬴子楚当他是自己缩影,把自己做到做不到都强加给他,李斯当他是前程,把自己能说不能说都强加给他。
丝不苟,正襟危坐,恍若件货品,而不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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