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斟酌
片刻，看着嬴政，说道。
“齐外强中干，赵长平已破，魏安王昏聩，燕连战耗国，楚徒具强名，韩名存实亡。”
殿中
两人脸上都露出
个淡笑。
顾楠看着他们，勾着嘴角摇摇头，这两人明明都有自己答案，却非要再问她遍。
哆嗦。
“咳咳。”李斯吓得咳嗽几声。
嬴政没听清楚两人在讲什
，不过看两人样子明显不是在聊什正事，笑着摆摆手。
“二位先生就先莫闲谈，此番召二位来，是有正事相商。”
顾楠和李斯都收起轻笑，认真地看向嬴政。
“此前，顾先生，寡人有个问题想问你。”
“先生觉得，六国如何？”
六国如何？
大殿之中沉默片刻。
六国如何，顾楠知道嬴政终究会问这个问题，算算时间，确实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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