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过
句话。”
“何话？”李斯不解地看着顾楠。
顾楠拿起杯子，那杯中
水纹晃荡：“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
“国之根本，国之力，国之基业，当在于民。”
字句让李斯怔在
那里，他好像是重新坐在那堂间，四下是无数静听学生，仰头望着那堂上师者。那师者声音响起，字句在他耳畔回荡，说是和如今模样。
顾楠放下杯子，看着李斯：“此为若成，土地赐封万民，世无饥寒，这世间，才当是盛世之貌。”
李斯醒来，低下头看着桌案上树影斑驳，轻笑声：“倒是斯陷痴念，此事，本该就是如此。”
世无饥寒，这短短四个字，多少先人圣贤君王都未能做到，如今就在自己面前，自己却是还有犹豫，是有多痴傻，让他恨不得抽自己掌。
“此事，会是千载之功绩。”
李斯望着那从叶间落下光影，目中闪烁，握紧手：“将在
大秦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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