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
只是想看
看看，先生
样子而已。”
怪只怪自己，没在最好时候来遇见他。
红着眼将斗笠交回顾楠手中，不再敢抬头看。
她知道，这眼，她已经辈子都忘不掉
。
因为刁秀儿额前散乱头发，顾楠没看清她神色，笑着说道。
女子步步地走到顾楠面前，深深地看着眼前人。
慢慢地举起手，搭在她头顶上斗笠两边。
这就是她想做最后件事，她想记下来。无论是什样子，这都是她会记住辈子面孔。
顾楠不清楚是怎回事，但没有阻止。
坐在后面玲绮看向她们这边。
“先生。”她见到顾楠，弯下身子行个礼。
“不必行礼，这和你现在打扮也不符合不是？”
顾楠笑着指指刁秀儿身上衣服，她行礼时候完全是副大家闺秀举止。她穿着这样衣服想来就是为不让人看出来这点，这做岂不是全没用。
“时候也不早，去叫人准备些早食来。”
顾楠说着，起身走向外面。
这副光景，真已是再美不过。
她明白，再如何美美梦也总会有醒时候。
只是在醒之前，她还想做件事。
······
让刁秀儿洗漱完后，玲绮抱着剑坐在院子边，现在她每日早课是以参剑为主，也不常舞剑。
“这有什好看。”
接过斗笠，重新带回头上：“那先走。”
看着白衣先生走开，女子呆呆地立在院子里。等到在看不见时候，像是放下笑，手藏到背后，拉着衣角，仰起头来打量着澄澈天空。
之后，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房檐下，玲绮抱着剑，注视着站在那女子，想起昨天晚上女子对她说话
斗笠被双手抬起，黑色长发散落下来。
刁秀儿看到斗笠后面脸，眼中微微失神，手里拿着斗笠缓缓放下。
风吹过院子里，将垂在顾楠脸侧头发吹得微晃。
这眼，刁秀儿看很久，直到看过每个地方。
许久，才忍着湿润眼眶笑道。
“顾先生。”
刁秀儿叫住她。
顾楠脚步停下，疑惑地回过头。
“怎？”
视线里，女子向她走来。
“吱呀。”
营房木门被推开，顾楠看向门中出来人，温声说道。
“姑娘，你醒。”
刁秀儿依旧穿着她那件破旧衣衫，额前头发散下，乱乱盖在脸上。
虽然洗漱过，可除脸上白净些之外，和昨日倒也没有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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