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疑惑地看着已经带着些醉意郭嘉,这美酒是有,佳人在何处?
郭嘉眨眨眼睛,讪笑下,连连摇头。
“当没说过,就敬美酒。”
碰下杯,郭嘉饮而尽,顾楠也没多想,只当他是快醉。
不过是场酒事,喝得快意,两人关系也近不少。
郭嘉脸上愣。
但是接着顾楠又松开眉头将书文放到桌案上。
“不过,偶尔喝上几杯也不是不好。”
郭嘉才转而笑起来:“是,几杯就好,绝不喝多。”
······
顾楠时间没有明白过来。
郭嘉解释道:“当年初见时,不识得先生,曾开过个玩笑先生可还记得?”
听到这,顾楠才想起来,当年初见时情景,微微笑。
那件事,此时想来却还有些好笑。
“这年来东西奔走,始终没有个机会向先生致歉,乃至于今日才登门。”
刷程度。
最近他们又试种新纸,是十余年前个叫做左伯人改进,种名为左伯纸纸张。
这种纸足以印刷,但是要刻印字块还需要段时间,想来短时间里还不能见到成效。
刁秀儿将郭嘉带到堂前没有跟着起进去,郭嘉人走进不大堂上。
堂上坐着个人,听到他脚步声抬起头来。
“说来奉孝,关于董承几人你怎想?”顾楠突然说句题外话。
因为曹操几日前也问过她同样话
酒桌摆在院子里,两坛美酒开坛,淡淡酒香飘散开来。闲来无事,两个人坐着对饮,也不失为件乐事。
顾楠将酒倒入自己杯中,浅尝口,确实是美酒,当然这是相对来说。
“眼前美酒佳人,实在是人生得意时。顾先生,当再饮杯。”
几杯酒下肚后,郭嘉话就开始多起来,边说着边将杯子举到顾楠面前。
“美酒佳人?”
郭嘉见顾楠发笑,也笑笑。
他知道对方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只是若是不解这个心结,他自己见到顾楠总是会觉得难堪,心思繁杂。
“这两坛美酒,先生可否愿意与嘉共饮?”
谁知,顾楠故作严肃地皱皱眉头。
“不是同你说过吗,你身子虚寒,不能多饮酒,否则有伤脾胃,这便忘记?”
“郭先生。”顾楠诧异地问道:“你怎来?”
两人见面算不上多,所以也没有熟悉到可以称呼表字程度。
堂下,郭嘉叹口气,抬起手中两个酒壶,也不知是不是苦笑地说道。
“顾先生,今日是来向先生致歉。”
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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