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将军,刚才在做什?”
她问题让高长恭脸色更加尴尬些,左右看看没有旁人,才凑到顾楠身前,为难地笑下,小声地说道。
“顾兄弟,为兄问你件事,你可不能嘲笑为兄。”
怎,这水缸里莫不是还有什难言之隐,顾楠看着凑到身前高长恭奇怪样子,又看眼水缸。
“高将军说来便是,也不是笑人短柄人。”
虽说大漠天气变化无常,不过大多数时候白天都只能看到轮艳阳高照,晒得人恨不能整天都呆在屋子里不出来。
阳光有些刺眼,顾楠轻眯着眼睛撇向边。
然后,她就见到个人正站在间营房旁边,向着水缸里看着什。
那人穿着将甲不是普通士兵装束,而且面貌也很是眼熟。
顾楠停下脚步仔细看去,才发现那人正是邀她入军高长恭,此时他正对着水缸里左右地看着,似乎正在照着自己模样。
当是闲不下来。
不过也罢,就当是陪他们练练手吧,她回过头看向新入场士兵。
在旁人看来,那个原本还在笑着士兵向后退半步,笑容顿在脸上。
那天下午天气还是有点热,可是军营里却总是传来几分寒气。
但凡是不信邪上场与顾楠交过手人,下场之后都白着张脸,有些士兵不明所以,问其中个人到底是怎,那人苦笑着说道,简直就像是回到自己打第场仗样。
“顾兄弟。”高长恭苦笑下,伸出手
不知道为什,这副样子莫名给顾楠种既视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但是时间又想不起来。
“高将军?”
背后传来声音,高长恭动作顿住,有些生硬回过头来,见到站在他背后顾楠。
尴尬地咳嗽声,说道:“原来是顾兄弟啊。”
“嗯。”顾楠拿着才吃半干饼简单地行个礼,看向高长恭身后水缸,怪异地问道。
不过有点,他们不知道,与他们交手确实是个从很久前烽火中走来人。
之后几天顾楠又回到清闲状态,亲军营士兵对她态度倒是好上不少,也许军营中关系就是这古怪,打过几次关系就好。
“踏踏踏。”
又是队士兵从身边走过,军中戒备严密许多。听消息说,已经有军命,过几天军队就要正式行军,直入漠北。这消息使得最近军营里气氛多些压抑。
顾楠手中拿着个干饼咬在嘴里,不得不承认白吃白喝日子总是能让人十分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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