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摧枯拉朽地蹂躏,从第个到最后个,就好像拿着武器冲进幼儿园样惨烈。
切都是寂静。
骨头断没有声音,倒在地上发不出惨叫,血液从口鼻中流出来时听不见嗡嗡作响。
就像是感觉不到痛楚样。
铁锤敲在身上,不退步,刀锋砍在后背上,也没有犹豫份,凶,bao地就像是不在乎切样,近乎同归于尽地将所有触目可见人全部击倒。
竟然莫名其妙在这种地方感觉到开学压力,槐诗心中顿时阵复杂,“有人花钱要买命,也很绝望啊!”
“你这也算是二进宫啊,不到半个月,前后两次被逮进特事处,真有你——”
傅处长压抑着怒气,坐在桌子对面,翻开下属递上来报告,指着上面标题怒斥:“还是恶性伤人事件?七人重伤,有五个人现在还躺在ICU里,说你是不是膨胀得有些过头?”
“您别总想着满脑子都是作*犯科好?”
槐诗叹息,指指肩膀和胳膊伤口,距离动脉最近道伤痕就差公分,“这是防卫反击……”
晚饭之后没过多久,槐诗再次回到特事处问询室里。
感觉就好像回到家样地温暖。
虽然浑身上下裹着绷带,脸上伤口还涂着紫药水,实在说不上光鲜亮丽就是。
然后,他再次地看到那个曾经有过面之缘特事处负责人,记得……好像是姓傅?这个姓氏难道很常见?
还是自己错觉?
从头到尾,不过三分钟。
自始至终,那个少年都面无表情。
直到整个巷子里没有人再动之后,他才转过身,拿回自己西装,疲惫地坐在消防栓上,等待远处警笛声响起。
血从裤管上留下来,在
“得别跟扯这些。”
傅处长拿起遥控器,对着角落中巨大电视机按下,于是屏幕亮起,显露出小巷中惨烈状况。
在监控录像之中,人群与少年碰撞在处。
紧接着,就好像海浪撞在礁石上。
有人倒飞而出,在录像中无声地惨烈喊叫。
所以姓什不好姓这个,这大叔这辈子都没享受过把手待遇吧……
察觉到槐诗怜悯目光,傅处长用脚后跟都知道这小子在想什,想到原本其乐融融亲子晚餐被这货消息搅个精光,他就气儿不打处来,开口怒斥:
“槐诗,你究竟想干什?明天不用开学吗!小小年纪就准备旷课,长大之后是不是想进牢房?”
神特开学!
你这口气怎跟教导处主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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