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大便当饭,小便当菜……这不是给你下饭?”
“你说点让人有胃口话!”
“好吧,简单来说,这个里面大概是些边境物质和原本在萃取时剩下矿物毒素……啊,放心,已经稀释到常人喝只会瘫痪安全程度。如果你喝,可能会微量溶解些肌肉,对你心脑血管产生些破坏吧。”
“……是嫌自己活得长才会喝这东西?”
“正所谓不破不立嘛,昨天发现你在经历过毒打……咳咳,那个锻炼之后,在潜意识刺激之下,竟然加快不少发育。证明如今这个阶段,些压力和破坏会让你吸收速度加快……毕竟,无氧运动本质其实就是撕裂肌肉然后等它重新长出来。”
可为什不多愈合几天呢?
这样自己也好有借口请假啊,不然血粼粼地去上学,多寒碜啊,说不定校长看都要被吓得中风。
怀着沉重心情,槐诗起床下楼。
“啊,你醒啦?”
餐厅里,乌鸦仿佛贤妻良母样地微笑着,身上还挂个白色口罩充做围裙:“早饭和午饭都给你准备好。”
早上七点时候,槐诗被闹钟惊醒。
过惯睡觉睡到自然醒日子之后,在恍惚中他竟然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想起今天是开学日子时,心情才骤然沉重起来。
重归牢笼,自投罗网……
系列形容词从脑子里冒出来。和这份沉甸甸重量相比,昨晚在被人追着砍痛苦算个屁哦……
说着,乌鸦指指桌子上卷尺:“不信话,你自己量下身高咯。”
分钟后,槐诗愕然地看着尺子上刻度。
米八零?
上次赤脚测量结果还是米七七来着。也就是说:短短两天之内,自己
槐诗看着桌子上那几根试管,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谁家饭长这样?
“怎今天又多根?还和其他不样。”
槐诗端起来其中那根分外纤细试管,略微晃晃其中粘稠墨绿色液体。
如今大有升级趋势死亡预感正在用阵微寒告诉他这玩意儿绝对不是什口服液,而是正常人喝之后会去半条命玩意儿。
“啊,不想上学。”
他有气无力地哀嚎几声,从床上爬起来。
在翻身时候,感觉到浑身伤口愈合麻痒和筋肉拉伤钝痛。
得益与自己发育期和乌鸦药剂,昨天那身般人可能要躺上两三个星期伤痕,竟然只花夜就长合。
就连伤疤都已经开始褪色,恐怕再过段时间,连疤痕都看不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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