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礼花带来巨响中,隔离墩之后槐诗,已经随着耳机中渐渐激烈鼓点,电射而出!
随着重金属乐队嘶吼,在凄啸风里,少年发出沙哑低吟:
“——IamIronman!”
那瞬间,迟滞与雷鸣之后电光从天穹之上迸射而下。
照亮他脸。
于是,蹲踞在远方楼顶上狙击手便看到他脸上笑容。
还有向着自己举起中指。
紧接着,有什东西从天上掉下来,落在他身旁,椭圆形铁制品在水泊里弹动翻滚着,咕噜咕噜乱转。
烈报复。
到战末期,更是被罗马吊着打,只能靠着俄联在东线施加压力苟延残喘,苟到战争结束。
而美洲人战斗力也彻底变成个笑话,被罗马人笑二百多年。
直到今天你走进罗马随便哪个酒吧都能听见有人老调重弹讲经典美洲故事,其中经典笑料更是经久不衰,不断推陈出新,可谓是罗马人民快乐源泉。
如今用在这帮美洲共同体培养出自由战士身上,简直效果拔群。槐诗几乎能够想象那个喊话者表情究竟有多难看。
狙击手愕然地抬头,看着那只黑色飞鸟远去地轨迹。
“FUXK!”
他闭上眼睛。
轰!
火焰从楼顶升起,照亮指挥官错愕地眼瞳。
车厢里,片死寂。
“能锁定?”
在得到另头狙击手确认答复之后,面色铁青地指挥者最后向着槐诗道别:“很遗憾,孩子,你选条死胡同。”
槐诗被逗笑,抹把脸上雨水,抬起枪:“你们知道?前几天最好成绩,是全歼支精英小队,用时两分十八秒。”
他倾听着远方那道等待许久雷声,轻声呢喃:“猜这次会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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