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戚元好像自言自语
样，“谁家都样，对不对？总会有什
让人不乐意
事情发生。”
“……”
槐诗没有回答。
“其实
应该谢谢你，要不是你话，现在定疯
吧？”戚元声音沙哑：“想要杀他，试过任何办法，任何能想到办法。可就连刀都不会拿。到最后，完全被当成个笑话。”
槐诗摇头，“对不起，不知道说什才好。”
戚元忽然笑起来，“你知道从小活在个透明笼子里被人当做模范展示品是什样感受？”
槐诗想下，忍不住点头：“听起来很让人羡慕。”
“是啊，衣食无忧，万事不愁，除你在闪光灯下面找不到藏身处之外，简直完美要命。从小到大，哪怕犯点点小错，戚问都会用那种早知道就把你丢到街上当野狗眼神看着。”
戚元冷笑着，“他根本没把当他儿子，在他眼中，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个错误。”
“呃，不至于吧？”
短两分钟晃而过。
随之而来就是漫长寂静。
许久之后，槐诗听见隔壁传来沙哑叹息。
“真好啊。”好像得到满足样，那个年轻人诚恳地说：“谢谢你。”
槐诗犹豫很久，最终还是问道：“那个……你知道杀你父亲？”
“不用回答，只是……只是想找人说说话，抱歉，打扰你，请继续拉琴吧。”戚元依靠在墙上，仿佛祈求样轻声呢喃：“让听听琴声。”
“好。”
琴声再次响起。
接下
“开始，只是以为他对要求严格，用尽切去努力，想要向他证明能力。直到后来他告诉，是妈偷人生孽种那天为止。”
就好像是说别人故事样，戚元语气近乎冷淡：“他害怕别人笑话他被戴绿帽子，处理掉母亲之后，就当做没事发生样把养大，就像是养狗样。”
“……”
槐诗不知道应该说什才好，可戚元仿佛来兴致样，满是嘲弄地问道：“你应该见过他在外面生那个私生子吧？那个叫何洛，应该也被你杀对不对？那就是他真正继承人……哈哈哈，那个老家伙当时表情怎样？是不是很精彩？”
“呃，你们家情况真复杂。”
然后，他听到戚元呛咳笑声。
“你不用担心。”他说，“那种事情第天就知道。”
“不恨？”
“要说不恨你信？”戚元说，“放心，比起恨你，更恨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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