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言慌忙求饶,正准备说话,眼睛忽然亮,看向槐诗身后,神情惊喜。
槐诗冷笑,头也不回。
这种把戏想在淮海路小佩奇身上使,你怕不是想多!八岁时候就在玩这套!
可紧接着,他本应该空无人背后,忽然有个尖锐又阴沉声音响起。
“年轻人,你要对亲爱旅伴做什?”
况且,为那个瘸子出生入死,不值当,你不知道她究竟坑多少人吧?只要有利可图,她甚至把自己亲爹都卖……”
嘭!
槐诗面无表情,抬起手就是拳,打掉他颗牙:“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死人!”
阴言乖乖闭嘴,举起双手,眼睛眨巴眨巴。
艾晴好像不准备发表意见,将这切交给槐诗决定。
路尘埃。
“别动手!”他慌乱摆手:“自己人……自己人……”
“砍就是你自己人!”
刺耳声音迸发。
短刀擦着他耳朵边钉在舱板上,将他吓跳,不及反应,紧接着便被槐诗按住,掐住脖子。
槐诗愕然回头,却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苍老贵妇,她华贵长裙上如今已经血迹斑斑,手里还提着只死掉鸡,头发蓬乱,看上去简直像是个女疯子。
可这个老疯子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自己背后……
阴言趁机挣脱他束缚,然后躲到她身旁,甜言蜜语不要钱往外甩
“你从船长室里拿什?”槐诗冷声问:“不要撒谎,机会只有次。你得明白:就算是队友……也不是非要多你个不可。”
阴言绝对在第时间就冲到船长室里,那扇推即开虚掩门扉就是证据之。倘若什都没找到,他根本没必要隐身悄悄跑出来,站在那里就是。
“……只是害怕麻烦……”
槐诗听,冷漠地自袖口中拔出把淬毒飞刀:“下句再说谎,就会问问你堂姐,怎在你身上用它。”
“等等,等等!”
“老兄,饶命,饶命……”他瞪大眼睛,举起双手:“投降,投降怎样?们两个没必要因为艾晴那个臭女人打来打去对不对?”
槐诗愣,旋即不寒而栗。
他怎知道自己如今是自由行动,不是艾晴操控。
“跟她熟,哥们,比你熟多。”阴言看到他错愕神情,知道自己猜对,忍不住咧嘴笑起来:“那条疯狗张嘴就知道她要咬谁……你表现太无害,无害到让都觉得纯良。
别杀,出去给你钱怎样?放心,绝不会跟别人乱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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