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逐出那片曾经宣扬你何其伟大国度和领域,在淤泥和尘埃之中流浪,不得不和那些浑身散发着恶臭贱民们共处室。
……
“尊重?”
想象下,你曾经是个法老王。
神明在世间唯代理人,神魂显现,独无二人间之神,世上切尊荣都归你所有……至少埃及尊荣都归你所有。
广袤非洲大地上无处不在宣扬着你荣光和伟大。
这是个无能兄长能给你最后警告。”
寂静里,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只有远方传来哀鸣声。
许久,阿蒙美西斯表情终于平复。
“很好。”
“是啊,这难道不是条无家可归野狗跟另条无家可归野狗之间话题?”
寇斯切终于抬起眼睛,用浑浊地眼瞳凝视着面前少年:“难道不正是对你曾经头衔抱有敬畏?哪怕你只短暂地持有过它不到两天!你依然在这里得到个法老王应有礼遇。
还是说,个失去眷顾祭祀应该让施舍更多!”
沙哑声音里带着风雷激荡声音,那是长生之人、变形者和魔王震怒:“倘若你想要得到敬仰,或许就不应该拒绝那场舍身蛇祀!
在被人从那张没坐热椅子上赶下来之前,你就应该荣耀去死,而不是像野狗样苟且偷生!”
在你面前,众人俯首,敬畏地舔舐着你脚趾,领教神威和神恩伟大。
直到有天,忽然有个贱人、个婊·子得到那些反复无常神明宠爱,而这份宠爱甚至比你得到更多。
然后你失去权力,失去尊荣,失去力量以及切。
甚至差点在所谓蛇祀中失去宝贵生命。
跌落尘埃。
他后退步,发出冰冷声音:“斯芬克斯,们走。”
他转身离去,橘猫冷冷地看眼寇斯切,随着他同消失在走廊里。
破碎餐厅重新恢复寂静。
在远方传来哀鸣和惨叫中,孤独老人凝视着桌子上空空荡荡汤碗,还有曾经无数财富中唯存留下来汤勺。
……
阿蒙美西斯表情扭曲。
就好像有无数虫子在下面爬动样,明明是如此俊美面目,可是此刻却狰狞地像是恶鬼,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喔,寇斯切,你真是伤透心。”
于是,斯芬克斯抬起眼瞳,狰狞凝视着面前老人。
“彼此彼此。”轮椅上老人漠然地看回去:“倘若你想要体面地走下这艘船话,就别再冒犯家人,阿蒙美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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