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也目瞪口呆地赶快冲上来,掰手掰手,顺气顺气,说好话说好话:,好半天才把傅处长塞回椅子上去。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槐诗叹口气,无奈摇头,指头缝里弹出根铁丝,在手铐里面扭几下之后自己把锁开。
稍微活动下手腕之后,他
“你不想见你老婆,对不对?”槐诗叹息,“真巧,你老婆也是这想。”
“……”
逆着光,槐诗端详着老傅阴沉样子,摇头啧啧感叹:“然后你们就双双放鸽子,造孽喲。”
“那这和你跟她吃饭有什关系!”
槐诗翻个白眼,实在受不他:“拜托,她都老大不小,跟自己朋友吃个饭,又不是去旅馆,你管个屁啊。”
槐诗撇嘴,“花园餐厅,和你女儿,准备吃饭。”
嘭!
傅处长巴掌砸在桌子上,瞪大眼睛:“你他娘还敢说!是拿不动枪还是你飘?三番两次跟你重申,你还敢勾搭女儿!”
“咳咳。”
槐诗捂嘴咳嗽几声,正色辩解道:“是这样,这是个哲学问题……人都是爹生娘养对吧?但凡是人,那就定是某个人儿子女儿,是不是?
“姓名?”
“槐诗。”
“年龄?”
“17。”
“职业?”
嘭!
“你他妈还想去旅馆!”
话刚说完,个黑影就扑上来,将他从椅子上扯起来,面容狰狞:“就知道你这个小王八蛋不安好心!”
“比方!比方!打个比方!”槐诗都快喘不过气来:“你快松手!喊人啊!救命啊!特事处打人啦,救命啊!!!”
“傅处,算算……”
也就是说,只要出去聚餐,那就定会和某个人儿子女儿起吃饭,只不过这个人父亲恰好是你而已。你看这不巧嘛这不是!”
“FNMDP!”
傅处长恨恨地瞪着他,牙都要咬碎,“瞧瞧你干好事!作*犯科就算!们父女关系才刚刚好转那点,现在又他妈见鬼!”
“你忘去校庆不能怪吧?”
“……”
“牛郎……啊不是,说顺嘴。”槐诗干咳两声,“职业是学生,兼任天文会驻新海机要秘书和行动干员……说,咱不能把那灯给关?”
在刺眼灯光照耀之下,他努力地抬起拷在桌子上手,想要挡在眼睛前面,可总差点。
长度不够。
“不能!”
桌子对面审讯者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冷声问:“说吧,昨天晚上七点半,你在哪里,和谁,准备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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