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来话长。
没!
变成堆乱七八糟仪器和几本完全是交保护费破书。
他心都要碎。
上次干救主会时候,沈悦答应自己游戏机才刚刚送到,他还没有来得及买游戏呢!就没!
“钱啊……”
在地窖里待整天之后,槐诗快要饿疯,而乌鸦速度更快,鸟嘴张大跟无底洞似,风卷残云,吃大半,还指挥着槐诗帮自己把够不到菜端过来。
槐诗没好气地看她眼,端起龙利鱼放在他面前:“吃吧,这是肉。”
然后拿起香槟放在她旁边,“喝吧,这是血。”
乌鸦愣下,下意识地看向槐诗手边奶油。
槐诗沉默许久,忽然十分想要撞墙。
好材料去下酒,以及,请不要再怂恿少爷去参加那粗鄙活动!不然话,在下只能消减您零食配额。”
“这都怪吗!好无辜啊……”
乌鸦无辜地眨着眼睛,还准备说什,结果却忍不住在房叔凝视之下别开视线,心虚地耸肩:“下次注意,好吧?”
眼看两人做出保证,房叔就满意地点点头,并没有再说太多,转身从厨房里端出今天晚饭上桌。
“今天炖酸辣虾汤,把昨天没有用完鸡肉做塔可,配芝士烤薯皮,主菜是刚刚学得阿兹台克风香煎龙利鱼……额外配点香槟,适量最好。”
槐诗放下刀叉,看着桌子上那些空空荡荡餐盘,恰似自己银行账户般,就忍不住眼眶湿润。
里昂呀,人生总是这痛苦,还是只有童年是如此?
“啊,关于钱事情,少爷不用担心。”
厨房里洗碗盘子老房忽然冒出头来,摘下手套安慰道。
“嗯?”槐氏错愕回头。
摊上这种不靠谱契约者,自己这辈子恐怕都没指望吧!
想到自己长着翅膀飞出千多万,他心就在滴血。
那可是千多万啊!
自己兼职拉琴千多年才能赚回来千多万啊!
结果钱刚刚到手,还没焐热呢,只冲个手游月卡,都没来得及骄奢*逸,就没!
房叔拿出两个高脚杯,为他们倒上之后感慨道:“不得不说,美洲人饮食也颇有可取之处呀,尤其是这道鹰嘴豆泥,真是奥妙无穷。”
“老房,你是天使吗?”
乌鸦看着满桌高热量,感动地快要流下眼泪。
“只不过是些业余爱好而已,两位请慢用吧。”
老房后退两步,看着两人放量饕餮样子,满意地笑笑,转身回到厨房里收拾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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