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他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不要因为是朵娇花而怜惜……”
乌鸦愣半天,许久,讪讪地说:“抱歉,这个梗好老,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你就动作
于是,毫无意识病毒便仿佛被赋予黑暗灵魂,掀起阵阵灰色涟漪,无数色彩迅速地变换,到最后,化作无数烈日也难以照破漆黑。
“于是,事儿就这样成。”
乌鸦迅速地合上试管盖子,长处口气,好像如释重负那样:“虽然这种东西没什技术含量,但在这种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防护环境里做起来就刺激要命啊,稍有差池,你家就炸……”
“下次咱能找个其他地儿?”槐诗擦把冷汗:“青秀山上那多没人地方,就偏偏要在家。”
“别忘,石髓馆相当于个半成品灵棺,有老房在这里,就好像有座灵棺镇压地脉和浮游灵样,至少源质纯净能够保证。你以为炼金是请客吃饭,随便找个地方铺开张桌子就能干?就算是请客吃饭也不至于这不讲究吧?”
落出碗外。就算是颠倒过来,也会悬停在碗内空气里。
就好像被束缚在内样。
可这束缚却是无比脆弱,甚至只需要个镊子就能够戳破。
当槐诗镊子伸入其中时候,无数灰烬便随着镊子合拢骤然坍缩向内,到最后,变成被镊子夹在中间粒尘埃。
那近乎无穷尽怨毒和愤怒凝结为点。
乌鸦小心地将试管放进铺满干冰保存箱里,满意地颔首:“这样,们就可以开始对阴魂进阶。”
说着,她指指摆在地窖最中间那张地铺,语气就变得妩媚起来,好似个深夜女主播:“好,麻利点躺上去吧,时间宝贵,们不要浪费。”
槐诗翻个白眼。
果然,期望这个女人能够正经些自己才是在浪费时间吧。
槐诗仰天躺下,靠在枕头,挽起睡衣袖管,娴熟地自己给自己扎好橡胶带,然后弹弹苍白小臂,端详着上面凸起血管。
那是远超于劫灰之上黑暗精粹,足以将槐诗负能量甩出几十万条街灾厄结晶。
槐诗难以想象,究竟是什样命运和遭遇会让人被烧成灰之后,依旧残留着规模如此庞大怨念和绝望。
而如今,随着镊子摆动和松开,那粒灰烬悄无声息地落入试管内。
和后患无穷病毒融为处。
没有丝毫抵触和异状,也没有任何排斥和抵抗,两者合二为,就仿佛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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