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斧头、有短刀有长枪……更不提他玩得更溜各种枪械。
简直杂不行。
往好说叫做博采众长,但要搞不好,就是学什什不精,心里想着全都要,但实际上哪个没也都不是不行。
多少,并不在乎。
有就行,没有就算。
“可惜,刚刚你要是应承下,还说不定会认真考虑下呢。”
呵呵,考虑下用这地上哪件东西把锤死吗!
槐诗地表情抽搐下,由得他去惺惺作态,等老头儿把戏唱完,才开口说道:“那今天具体交什?”
“教你点压箱底东西。”
罗老平静地说:“自从这里出去学生,在结束之前,当老师总要送点绝活儿,省得别人说抠门。不过,你这家伙比其他人都要难搞,直以来也不太估准究竟教你什好。”
分在意样子。
要是把这老头儿整急,别说上课,自己恐怕都活不到下课。
偏偏旁边织毛衣罗娴听,挽起头发之后手肘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煽风点火:“倒是不介意来着,就看父亲你舍不舍得。”
槐诗阵心惊肉跳,可老头儿却只是瞥她眼,缓缓摇头:“你还小呢,再长几年再说这种不要父亲话吧。”
罗娴摇摇头,笑着看槐诗眼,“父亲逗你玩呢,别怕。”
表面上精勇猛进,骨子里却可以说得过且过。
自己手里绝活儿是有不少,但与其给这个家伙练个半桶水功夫出去晃荡着丢人,还不如教点别。
可教什好却让老头儿伤透脑筋。
要不是昨天演奏法让老头儿高看他几眼,确定他不是朽木
槐诗愣,做出片大度样子:“随便教点就行!”
反正教什都赖不,光看入门级鼓手和禹步就知道这老头儿有多少宝贝,既然能够被他说是压箱底,那自然不会是般货色。
“得吧。”
罗老撇槐诗眼,冷笑声,却不怎说话。
他早就说过,槐诗这个家伙没有什长性,不是说他不努力和刻苦,而是这个家伙心思并不纯粹,光看他那身刀剑术就知道。
槐诗僵硬地笑下。
到现在没有从死亡预感那种恐怖寒意之中清醒过来,刚才被老头儿看眼,他感觉自己几乎已经快要死。
动弹不得。
这要是玩笑,他能把地上这把刀捡起来囫囵着吞下去。
眼看着罗老脸憨厚笑容地朝着自己撇过来,他赶忙挤出个讨好地笑容,十足谄媚。罗老撇着他那脸怂样,不屑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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