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天底下最浅显道理吗?”
左大臣脸色惨白,在这个男人面前,再无往昔俊秀风采。
他只能强行鼓起勇气:“至少,请夺回邪马台,陛下可以……”
“凭什?”
将军反问,“就为几块贤者之石吗?还是为那枚破镜子上碎片?太廉价吧,小子,你真得有将话放在耳中吗?”
男人想想,摇头,“不行。”
左大臣愣住。
“让猜猜看……你们定觉得是个战争疯子,对不对?”将军抽着烟,嘲弄地说:“旦有机会,就会像是疯狗样到处开战?随便什人,随便什地方,大家不见不散,不死不休……”
不等左大臣回答,他便点头,坦然地承认。
“是,没错,是。”
摸口袋,找出根昨天没抽完雪茄,重新点燃。
袅袅地青烟升起,模糊他面孔。
“有什话,你可以说。”
“看来在下来得不是时候?”左大臣叹息。
“没说过瀛洲人不准入内,可你们总是来得太早或者太晚,前者令人不快,而后者更令人不快……想你们最好不要来比较好,可这是你们国家。”
那声音低沉,如雷鸣自左大臣耳中炸响,残酷地撕裂他耳膜,令他狼狈地倒在地上。
粘稠血液从耳朵里流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小子。”
他怪笑起来,“还没有到应该战争时候,就必须学会忍耐等待和妥协。这就是你们瀛洲人通病,你们总是因为瓶瓶罐罐事情和别人破罐子破摔,为什不珍惜自己生命呢?
随着他沙哑话语,如铁威严自湛蓝双眸中浮现,高踞与五阶最巅峰恐怖力量自这个略显苍老男人身上升起,将切都笼罩在内,,bao虐地施以威压。
那声音字顿,如铁锤那样敲在左大臣魂魄之上,要将自己语言变成钉子,楔入他脑子里:“生命既然珍贵,就应当被赋予它对等价值——可在你们这里,却太过廉价。
倘若你们不珍惜自己性命,那别人就不会珍惜你们。倘若你们不珍惜别人性命,那别人就会将你们当做蝼蚁。
老板耸肩,“只是个过客。”
左大臣起身,手捧着皇帝旨意,揖至底:“恳请将军阁下出手,挽救危局。”
于是,被称为将军老男人就嗤笑起来:“早说不就得,嘿,瀛洲人就喜欢这别扭……”
左大臣依旧维持着恳请姿势,“如今只能依靠将军阁下挽回大局。”
“啊,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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