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碎坚硬冰块,吞下。
杯子轻轻地放在杯垫上,光滑杯口上倒映着槐诗眼瞳。
他说,“不。”
“啧。”柳东黎歪头叹息。
“说实话,已经有些受够她那种自以为是安排和计划,哪怕直没有机会跟她去讲。”槐诗抬起眼瞳,轻声自言自语:“她以为她是谁啊?脸高冷样子,连笑都不会对人笑下,自顾自地将别人安排起来,就觉得这样是对别人好……这个女人从开始果然就有问题吧?”
“你是说阴家想要拿槐诗开刀?”柳东黎不可置信。
“为什不啊,难道放任他发育起来哪天灭自己家满门吗?”
柴菲嗤笑:“哪怕有社保局弹压,也多得是办法。毁掉个人有多少方法,难道你不清楚?他们完全可以不动手,只要让槐诗自寻死路就没问题……比方说,如果你不自量力地找上阴家门进行挑衅,阴家做出反击也是无可指摘,对吧?”
她将鸡翅整个丢进嘴里,连皮带骨吞掉。
最后将微不足道渣滓吐进垃圾桶中。
下事情也无能为力。”
“你这个朋友当得也太肤浅吧!”
“办公室里朋友能够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有义气好吧!”柴菲瞪眼柳东黎:“还有,你这个家伙不是做牛郎?骗那多无辜少女钱还有资格说!”
“……”
鄙视链最底层柳东黎无话可说。
“……”柳东黎张口欲言,却不知道说什好。
“所以,不走。”
槐诗抬起眼睛看着他们:“要留下来,而且,还会去找她,去自投罗网。”
“你有病?”
“所以,这就是她安排?”
槐诗低着头,看着柳东黎旁边飞机票,自宿醉中恍然。
柴菲点头。
“有句话直没有说过——”槐诗沉默许久之后,轻声叹息:“真讨厌她那副切尽在掌握之中样子啊。”
他端起杯子,将里面果汁和冰块饮而尽。
“要说,小晴也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类型啊,而且这次停职文书来太蹊跷,后面可能还会出什事情,这时候离得远些对你们也好。”
柴菲拍拍槐诗肩膀:“如果她什都没有跟你说话,那你就最好不要搀和在里面……等等,你姓槐?”
槐诗点头。
“算,恐怕是白来趟。”
柴菲头疼地揉揉额头:“那个女人已经疯啊,恐怕这次阴家是真得冲你来……你最好还是出去避避吧,忍过这段时间,他们就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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