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给诸多流言传播空间。
有人说他荒*而死,有人说他被刺杀而亡,还有人说他被自己继承者戴基乌斯所囚禁关押,
玄鸟沉默下,遗憾叹息:“可惜,没有你这洒脱,孩子们也还都差点火候呢。”
“你不给机会,就永远差火候……但这种话说估计你也不听,谱系之主当跟保姆样,自讨苦吃。”
提图斯放弃继续这个话题,不再继续。
玄鸟问:“接下来呢,有什安排?”
“还没怎想好,不过反正便是饮酒作乐吧,这多年,还未曾这轻松过。”
而看到吧嗒着烟杆玄鸟时,笑容便越发促狭。
“羡慕吗?”
“当然啊,谁不羡慕呢?”玄鸟由衷感慨。
“那就别硬撑着。”提图斯说:“早点退休早点轻松,入土之前,你还能熬几年?”
“还能熬呢。”
提图斯最后挥手,大笑着送走槐诗,迎接下位客人。
而接下来流程,变成临时急就章但又没有丝毫谬误和疏漏仪式。
旧皇退位,新皇加冕。
就在所有人见证之下,提图斯摘下自己辉光万丈头冠,戴在继承者戴基乌斯头上。
罗马之重,交托其中。
提图斯坦然笑:“去找几个朋友,聊聊天,跑跑马,见见曾经未曾见过风景……有份邀请函送来很久,直找不到赴约机会呢。”
玄鸟沉默,许久,感慨笑。
“路顺风。”
宴会结束之后,继位新皇向罗马全国发表昭告,新皇时代正式到来。
而退位提图斯从此再不曾在外界露面,甚至少有人知他去向。
玄鸟摇头,回头看向自己随同自己而来后辈们,稍微停顿下,便瞪大眼睛瞪向那个和白帝子站在起身影。
直到槐诗无可奈何找借口走向其他地方,才忍不住,笑出声。
不知道是得意还是自嘲。
“再熬会儿吧。”他说,“他们也少熬会儿”
“终究是要放手吧?”提图斯说:“这个世界上事情不可能让个人做完,不要像陆吾样,什都大包大揽。”
没有哀嚎和痉挛,更没有任何不堪。戴基乌斯依旧高昂着头,抬起微微颤抖手,拥抱着自己养父,最后次亲吻着他脸颊。
肉眼可见,他面容渐渐衰老,自灵魂重压里迎来煎熬。
可提图斯却仿佛复返青春般,面色红润,容光焕发,自卸下重担之后轻松畅快里终于挺直自己身体。
回光返照。
享受着久违自由时光,与宾客们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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