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旧便是随身带鱼,王喜忙不迭去取水晶瓶。
水晶瓶如今已重制得如同小鸟笼般大,仍是在把手上缠链子,防止摔滑。
景王亲自将鱼放入水晶瓶,怕鱼饿着,又给鱼添不少点心,若非王喜在旁低声劝着,说不定景王会把整个水晶瓶都塞满。
王公公叹气,怎感觉小鱼主子最近壮圈,殿下对小鱼主子宠也跟着壮几圈。
乾清宫。
前,可嫔仍是宫主位,连宫之主都能受伤,为何其他宫人内侍反倒无恙,这是何道理?
王喜也道:“老奴寻思这事情怕是不简单,这多下人们都好得很,却没能护住个主子,按理并不应当,总不会是贵妃——呸呸呸,老奴时口快叫错,应当是仇嫔才对,总不会是仇嫔自己受伤罢。”
李鱼赶紧扑腾好几下:王公公说有道理,他也是这般想。
本来李鱼也不确定是不是仇氏搞事,王喜提正是处矛盾,还有便是,王公公所言,火势应当很大,因火灾受伤怎会仅仅只在手臂?他越想越是可疑。
王公公道:“这事儿原本与咱们王府没什关系,只是宫中起火,殿下也该去探望皇上,老奴得到消息,三殿下和六殿下都已入宫,二……安侯处,亦递请安折……”
众妃嫔、皇子们都在,皇帝已命太医院太医去看过仇嫔,太医回来禀告病情,道仇嫔条手臂不大好,被火烧得血肉模糊,往后怕是无法恢复。
皇帝怔,他本来对仇氏极度失望,太医形容,令他想起过去旧事,仇嫔才入宫那年,常私下穿着舞服为他逗趣,讨他欢心。彼时仇氏不过二八年华,玉臂伸出来如月般皎洁,晃竟这多年过去。
皇帝意识到时光流逝,伤怀难免,之后又接到安侯折子,穆天昭以血刺字,向皇帝认错,不敢奢求皇帝原谅,但仇氏不适,穆天昭十分牵挂,请皇帝准许他在病榻前尽孝。
穆天昭态度恳切,对仇氏流露出赤子孝心,皇帝原本对安侯硬下心肠,此时又有些动容。
旁边妃嫔都知道察言观色,发觉皇帝这是在心疼,除应和没人敢吱声,三皇子不能眼睁睁看着安侯又来凑热闹,几次要开口,都被六皇子轻声劝
景王明白他意思,点点头。
王喜道:“奴才这便去做安排,还有小鱼主子……”
王喜看小鲤鱼眼,不知景王如何打算。
李鱼也想出去,他在府里闷很久,最近没闯祸,直都很乖。
景王眼见鲤鱼精身后尾巴翘得老高,都快扇出阵风来,笑看王喜:还是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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