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人
目光，都在这
瞬间看向六皇子。
穆天晓闭
闭眼，努力不让自己声音也跟着自己发抖：“父皇……”
皇帝道：“在潘太医离帐之后，朕侍卫就直跟着他。”
“他放出鸽子，幕后之人很聪明，没在鸽子上留下任何书信、字条，因为是与潘太医说好，鸽子本身才是见面信号。只是当传话那名下人过来见潘太医时，侍卫还是跟上去，找到真正幕后之人。”
“天晓。”皇帝道。
，这会儿又从皇帝口中知悉，这其实是有人授意潘太医做，礼亲王这才个激灵，找到重点：“皇上，是何人指使太医？”
皇帝连两个喽啰之间对话都这般清楚，想必是知道幕后之人。
然而皇帝并未回答，而是沉默盏茶时间。
这期间，六皇子感觉自己像在刀尖上跳舞，心脏时不时就要冲出胸膛。
有数次，他与皇帝四目相对。
“在你绞尽脑汁思量对策，陷害景王、陷害八皇子时，朕就在你墙之隔，亦听见你亲口说，要让所有人都验不过。”
“这场阴谋是你主意，而朕，就是最特殊证人。之所以没有当时就拆穿你，是朕想看看，你会做到何等田地。”
穆天晓感觉全世界都变昏暗，只剩下眼前，身着龙袍皇帝。
怎
会，怎会这样？
他拼命蠕动着嘴唇，说出来话，却连自己都听不见。
还没有到最后，他强迫自己装成不知情样子，却不知，冷汗流下来，是收不回去。
皇帝重重地叹口气，他其实直在看着六皇子，等六皇子能自己承认。
这段沉默，是给六皇子最后机会，若承认，皇帝说不定不会罚得太狠。
可是六皇子没有任何反应，皇帝在这个儿子身上，终于失去耐心。
“天晓。”皇帝严厉地点六皇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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