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碧柏提供法子,表面上却装得像个好人,—副欺负圣上都是迫不得已模样,还假惺惺地偷偷给圣上送食物,享受高高在上施舍感觉。但圣上不傻,看出来,只是不说而已。
他爹平津侯是墙头草,在皇位争夺时,暗中站胜算较大两位皇子阵营,想着怎赢面都大,后来见势不对,就跑得比谁都快,带着妻儿出京城躲得远远。结果,这世子受不偏僻地方环境,想要回来繁华京城享受。
这回事情,听他那些话,也能猜出个大概。恐怕就是看圣上待闻公子特殊,想把人骗出宫作为颗好拿捏棋子,再向圣上委婉提及幼时恩情,毕竟在他眼里,他可是在圣上最灰暗时期难得伸出过援手人。然后,请圣上下旨,好让他们家风风光光回京城。
但很可惜,—切都没按照他想那样发展,反倒成送上门找死。圣上从来就不是慈悲宽容以德报怨人,留着他们只是为更好地报复,结果迟碧柏主动过来,被打板子后还受不住刺激精神崩溃,敢对圣上说出那样难听话,把圣上激怒个彻底。
整个迟家都完。
。
呼吸越来越弱,细线般,随时都会断裂。他手无力垂下,失力气,气息也几近停止。
而这时,穆湛忽然松手,像扔垃圾般把人扔到地上。
他脸色极其难看,满是嫌恶,仿佛杀这人脏他手。
他冷声命令:“好好伺候着,别让他那容易就死,孤要他真切体验到什叫生不如死。”
赵德全听命去处理,心里却止不住地担心,怕
赵德全心里—咯噔,慌忙应声。圣上这话很明显,接下来,迟碧柏后半辈子都得享受各大酷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他倒是没有—点同情意思,只觉得这人活该如此。
十余年前,迟碧柏还是个稚童时,确就认识圣上,但那并不是什好事,当初他是四皇子伴读之—,圣上不受宠,那些皇子没少欺凌圣上,他自然也参与,只是参与得不那明显罢。
他人小,心肠却极为歹毒,替皇子们想不少虐待人法子,就好比饿上—只大狗两天,把肉扔到幼年圣上身上,再看着饿犬扑上去嘶咬,看人怎狼狈挣扎求生。他们当然没狂到去杀死个皇子,但受些伤是不打紧,手或脚废,自然无缘皇位,彻底被厌弃。
所幸圣上也不是好惹,用尖石块硬生生划破饿犬肚子,将它杀死,浑身都是血站起来,把那群人吓得连做几夜噩梦,好长段时间都不敢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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