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穆湛手就放在腿上,闻鸣玉这样猛地躲,就是变相往穆湛怀里钻。那毫不犹豫万分拒绝样子,让穆湛难看脸色变得缓和,杀意也收敛起来。
穆湛手掌微动,将垂耳兔拢拢,护在臂弯,搂进怀里,用袖子遮挡得严严实实,连条软乎乎毛都不让人看见。
“不可能,孤不准,他也不愿意。你连想都别想,除非你想死。”
语气极冷,话语尖锐裹着戾气,任谁都听得出来,穆湛对这事有多厌恶。
魏英武脸错愕,温长阑连忙从中调和,对魏英武进行番指责,并提议责罚。他先提出来,就是为免圣上怒火上来,罚得过重,看起来在坑魏英武,实则是为护他。
开大殿,手安抚地挠着垂耳兔下巴,毛绒绒兔子就趴在他掌心上,慢吞吞地蹭下。穆湛没有再拿开手,而是就这抱着兔子。
今日魏英武和温长阑要来议事,作为将军和军师,当然不会在京城逗留太久,需要驻守边疆,过不多久,他们两人便要出发,下次再回来,应当是过年。
他们来是为聊正事,但魏英武刚走近,两眼就控制不住钉在穆湛怀里兔子上,无法挪开视线。
上朝时见这只垂耳兔好几次,但都是在穆湛袖袋里,今天才终于见到全貌,雪白团,漂亮得不可思议,瞬间,猛汉心动感觉。
魏英武个激动,没忍住,就把自己心里想很久事情脱口而出:“陛下养是公兔子吧?它真是太好看,可以求它给微臣母兔配种吗?”
为稳住场面,温长阑不仅先给魏英武口头打板子,另外也夸穆湛垂耳兔,当然不能多夸,他看
话音刚落,议事殿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温长阑都控制不住表情,微微睁大眼睛,震惊地看向自己憨憨表弟。虽说他让魏英武不要对圣上耍心思,有话直说,但有必要直到这种地步吗?要不是魏英武确有无人能及将帅之才,擅统兵陷阵,征讨封疆,他早就被圣上杀上百遍。
温长阑有时也真想不明白,这人身上是有什奇特开关吗?不然为什在战场上可以如此骁勇善战,机智敏锐,到日常生活里,又像个傻子?
穆湛脸已经黑透,落在魏英武身上目光锐利,简直能把人千刀万剐。
软绵绵地趴在穆湛掌心上闻鸣玉,措不及防听到这话,有些迟钝,等反应过来听到什时,吓得个激灵,立马疯狂摇头,毛绒绒爪子把抱住穆湛手,不顾切就奋力往袖袋里钻,浑身上下都透着强烈反对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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