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湛亲自帮他洗,洗得无比细致,挑不出丝毫错处。
这事之后,闻鸣玉忍不住和穆湛说,以后不要让他碰那种草。
“为什?不喜欢吗?”穆湛似不能理解。
喜欢是喜欢,但被迷得神魂颠倒,没理智,那傻乎乎样子实在太丢脸。吸次,代价太大。他宁愿忍着。
穆湛却不这认为,“喜欢就好,为什要忍,又没有其他人看见,孤已经见过,你也没必要介意。”
碰上这草,就彻底没理智,沦陷成只知道呜呜叫撒娇吃傻兔子。
两只爪子捂住脸,没脸见人。
然后,他听到衣裳摩擦动静,忍不住透过爪子缝偷看,发现穆湛正垂眸看着自己手,上面湿漉漉,泛着水光,甚至有滴顺着指尖滴落。
闻鸣玉呆滞。
穆湛感觉到视线,偏头看过来,问:“还想舔?”
好踩在穆湛嘴角上。
穆湛微怔,用手指圈住那只毛绒绒爪子,抬起来些,粉嫩嫩肉垫正对着他,然后,鬼使神差,低头亲下。
正沉迷薄荷香气闻鸣玉没觉得有什不对,还很兴奋地又在穆湛嘴上啪两下,很是配合。
穆湛勾起唇角,笑,然后把沾满兔薄荷草汁手,递到垂耳兔嘴边。
紧紧抱着又舔又咬,欢快打滚对象就变。
闻鸣玉听着,感觉似乎很有道理,又听多几句之后,竟稀里糊涂地点头,还小小声补充:“偶尔次就好,别太频繁。”
毕竟兔薄荷吸多,以后就没那好吃,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
于是,隔段时间,穆湛就拿出兔薄荷来,毛绒绒垂耳兔就会被吸引,抱着咬,副两眼迷蒙,晕乎乎醉酒小模样,在他腿上兴奋得直打滚,身体扭来扭去,发出奶乎乎甜腻叫声,软成滩水,毫无防备地仰躺着,露出雪白肚皮,迷醉地哼
闻鸣玉脑子嗡,只剩空白。
还是鲨他吧!他已经社会性死亡!
穆湛像是看不到他窘迫,慢条斯理地起身坐直,原本趴在他胸口兔子自然就往下滚,像个雪球样。他伸手,雪球就落到他手心里。
只是,这团雪球蜷缩着,怎都不肯露脸。
穆湛带着他起去清洗。穆湛是洗手,垂耳兔则是整个都要洗,他打滚吃草时候,到处都沾上,嘴角更是严重。
……
过好久,闻鸣玉终于真正清醒过来,刚才幕幕记忆也开始回笼,在脑子里清晰地显现出来。
完球,他都做些什!
闻鸣玉表情忍不住有点崩溃。
简直要被自己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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