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煦好奇道:“你过年干什?”
闻鸣玉沉默。
他不知道该怎说。
难道要他说,啊,表白定亲,成为未来准皇后?
在场唯知道他真实身份祭酒,表情变得十分微妙。
你刚才那样子,可点都不像说笑,倒是越来越像个昏君。
翌日,闻鸣玉和穆湛都早早出门。
穆湛面无表情,穿着龙袍,气势可怕。宫人战战兢兢,赵德全也低着头,不敢轻易出声。
闻鸣玉却有些想笑,走上前,抱穆湛下,“中午见。”
穆湛脸色这才有所缓和。
问:“会有吗?”
闻鸣玉惊瞬,被他带偏,还真想到这个可能性,有些无措。但再抬头,看到穆湛脸上笑容,就明白他是在逗自己。
也是,就算真要怀,也不可能是这快,才过几天。
闻鸣玉直接踹他脚,然后去收拾东西。他明日就要去国子监报道。
穆湛看着,不禁蹙眉,觉得假期太短,是不是该延长些。
祭酒瞪着叶煦,视线仿佛化成实质弹幕,在他头顶不断飘过,满满都是同句话。
别问,快闭嘴,还不想死!
国子监。
闻鸣玉乘坐马车到门口,像以前样,走进去。不过十几天时间,他竟然都觉得有点陌生。毕竟,这个新年发生太多事,有种已经过去很久感觉。
首先,当然是开学典礼,和未来不太样,仪式感更强,相当于是国子监校长祭酒也会进行演讲。
无论是古代还是未来,有些事情总是相似,就好比假期后聊天。学生们朝气蓬勃,精神十足,聊着自己过年期间趣事。
自然也有人问闻鸣玉。
闻鸣玉听到这句话,震惊转头,“你说真?”
穆湛反问:“你觉得不好?”
闻鸣玉说:“当然不好。不是有句话,叫国不可日无君吗?”
穆湛沉着脸,明显不悦,冷声说:“孤说笑而已。”
闻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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