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鸣玉瞬间就无法动弹,甚至被迫拽得向前,差点要扑进穆湛怀里。他勉强止住身形,和穆湛之间留下寸距离。
这状况,实在太过尴尬,闻鸣玉几乎不敢抬头。
但下秒,抹温热捏住他下巴,逼迫他抬头,对视上。
穆湛视线先在他慌乱双眼掠过,又缓缓往下游移,落在他直紧紧抓着书籍上。直抱着,即便刚才被拽回来,也不忘往怀里按,像是对待什珍宝,生怕被人抢走似。
“你在慌什?有什不能
穆湛注意到,又向前大步,将两人之间距离缩得比刚才还要小,面对面站着,几乎都鼻尖都能碰上。
“身体不舒服?”
闻鸣玉没办法直白地说出来,就摇摇头,试图转移话题。但穆湛并没有顺着他走,而是垂眸深深凝视他,那深邃视线,有种不容拒绝压迫力,仿佛能将人眼看透,无所遁形。
闻鸣玉紧张得心脏狂跳,指尖捏紧手里书,甚至抓出皱痕。
而下秒,更是可怕。
陆续离开。
而闻鸣玉坐在椅子上,不敢乱动,仿佛屁股和椅子黏在起,他根本没办法走。有同僚叫上他起,他婉言谢绝,找个借口留下,打算等所有人都走,自己再走。
他试探着伸手,扯扯自己衣襟,让那黏糊糊布料和皮肤分开。但这终究是治标不治本,他总不可能直这提着,扯衣襟在古代可算是非常风流动作,还容易被人发现觉得奇怪。
力道稍微松,布料就又再次黏上去,擦过皮肤,让闻鸣玉忍不住抖。
真是太难。
穆湛说:“怎好像,闻到什甜味?”
闻鸣玉瞬间僵住,故作平静摇头说:“……是吗?没闻到。”
然后,他拿着书作揖,垂眼说:“恕臣先行告退。”
说着就抬脚向后,试图偷溜。
但面前这位帝王并不怎好说话,直接把就牢牢抓住闻鸣玉手,将人拦住,“孤不准。”
闻鸣玉脸上努力维持镇定平静表情都有些裂开。
终于,其他人都已经走,闻鸣玉松口气,打算也站起来离开,怀里还抱着本书,正好遮住胸前位置,正是特意拿来做遮挡。
闻鸣玉刚站起来,就又顿住,因为他看见去而复返穆湛。
穆湛大步走过来,极具气势,仿佛步步逼近,让人无法逃脱。
在别时候,闻鸣玉都会下意识也主动回应,走向穆湛,缩短两人距离,但今日这事,实在难以做到坦然面对。他甚至感觉到危险,条件反射向后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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