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季舒捏着成绩单
手终于放松，正要去餐厅时，沈夫人轻描淡写说：“厨房熬汤还差火候，看完书再吃吧。”
季舒不敢违背，只能走向书房，附中课程任务重，上完
上午课满身疲倦，翻开书个字也看不进去，然而只能在书桌前端正地坐着。
而沈迟带着严雪宵参观校园，参观完后他问：“你喜欢吃寿司吗？
上次和朋友去省城家寿司店，烹饪手法般，但东西很新鲜。”
“你是东道主。”严雪宵看着破旧操场，
严雪宵眯
眯眼：“挺可爱。”
少年耳朵红得更厉害，好在是冬天,帽子将他通红耳朵遮掩得严严实实。
“王老师提前和说你这次月考成绩。”严雪宵停阵，继续说，“四百四十五分。”
满分七百五十分，四百四十五分在边城算是个不错成绩，如果是在燕城只是末尾水准。
可只骨节分明手落下来，严雪宵揉揉他头张扬红发，温柔地说：“考得很好。”
穿着深灰色大衣青年站在校门边,个家长见他是生面孔，不免疑惑问：“你是来接人吗？”
严雪宵淡淡嗯声：“接家小孩儿。”
学校并不大，沈迟从教学楼跑到校门口只用五分钟,可他即将要走出校门时,瞥见窗面上反光，忽然间顿住。
窗户映出他脸，松松垮垮穿着校服，头格格不入红发，怎
看怎都是坏学生。
他对着镜子将校服穿得整整齐齐，施梁体力差，过会儿才跟上来,他盯着玻璃窗问施梁：“现在染回头发来得及吗？”
他不安消失得无影无踪。
*
季舒由司机接送下课，他握着成绩单走进别墅，沈夫人坐在花厅插花，瞥他眼问：“月考成绩出来？”
“出来。”季舒声音异常小，“只考六百四十分。”
“比上次退步。”沈夫人语气依然柔和，“不过只是次月考，你不需要太挂在心上。”
施梁奇怪沈迟怎突然想染发,不过他无从回答：“没染过。”
现在肯定是来不及，沈迟将视线移开，望见站在校门边严雪宵，光线出奇地好，如同出现在日光里,面容看不太分明。
他深呼吸口气，紧张地向校门外走去，每步都比上步更缓慢。
正在他即将走到严雪宵面前时，施梁忽然跑过来：“你要是急着染发话,可以去学校对面那家理发店。”
少年面无表情,耳朵却细微地红,待施梁离开后，他强调句：“只是想换个发色，不是今天才想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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