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很想念还在美国瑞文,自己维护安全也就算,只领份工资还要帮上司养崽。
他想起那天决绝离开少年,越发好奇问:“他是不是生气您没联系他,您和他说过在美国事吗?”
“没有。”
“那要不告诉他?兴许他就不会走。”阿裴第次感觉自己比严雪宵聪明,忍不住替严雪宵高兴得手舞足蹈。
“他这年过得很辛苦,他是个很乖孩子。”严雪宵顿顿说,“如果告诉他,他会原谅,甚至连句辛苦都不会说。”
“不好吗?”
阿裴疑惑地问。
“不想他委屈。”严雪宵敛下眼眸,“至少让他发发脾气。”
在阿裴印象中,严雪宵从来都是走步算三步,锋芒处图穷匕见,毫无温情可言,他没见过这样严雪宵,将残存温柔只留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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