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山接过酒杯,眼神忍不住瞄向关闭卧室,那段严雪宵在国外生死未知日子,沈迟立在风雪中问他消息,他个字都没透露,不知道有没有被记仇。
而沈迟在床上睁开眼,他没有像以往般立即下床,而是趴在床上翻开恋爱书下页:
送礼物是新手男朋友头疼问题,如何给恋人挑礼物是门高深学问,没有比亲手做礼物更讨恋人欢心,譬如手工布艺或是份令人心情愉悦甜品。
沈迟视线停在甜品两个字上,昨晚梦见草莓味小蛋糕,刚舔上就消失,他看看时间还早,打算按着书上食谱做小蛋糕。
少年打开门走出卧室,望见沙发上多名狐狸眼男子,警惕地皱皱眉。
“进来吧。”
严雪宵语气平淡。
官山只得走进门,朝四处张望,确定沈迟还没起床后他才坐在沙发上。
“喝什酒?”
严雪宵走向红酒柜。
沈迟心脏不受控制地跳起来,难怪书上说人喜欢听情话,他头顶上毛微微上翘,在严雪宵右脸上亲口。
温柔缀吻落到他脖颈,没放过任何地方,他趴在严雪宵怀里睡过去。
严雪宵挑挑眉,捏住少年脸,当冰凉指尖掠过唇时,梦里少年似乎以为是吃,含住舔舔。
细细舔过他食指,他微微失神功夫,少年含得更深,无意识发出吞咽水声,丝毫不知自己行为有多危险。
严雪宵喉结滚滚,克制住收回手,走进浴室洗个冷水澡。
官山打招呼:“你还记得吗?”
少年冷漠地
官山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友与以前不太样,从前严雪宵是不喝酒,他慢半拍说:“梅洛吧。”
严雪宵挑瓶开酒,官山说明来意:“老爷子想让问你南港项目有没有兴趣入股。”
“不谈这些。”
严雪宵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递来他杯红酒,令人看不出想法。
这反倒让官山松口气,他们关系不用掺入利益,同时感受到严氏家主这个位置不是这好做,通家之好官家也想趋利,更别说奉承旁人,轻易不示喜怒。
*
次日官山换下白大褂,提着礼物到访许久未见严雪宵,他按下门铃心里浮现出丝不安,老爷子说郑安倒台与严雪宵有关,但他不觉得有什关系。
门开。
容貌冷峭男人出现在他面前,没有温度凤眼,依然散发着淡漠气质,只不过眼底泛着微不可察青色。
官山本没打算进门,将手里茶罐递向严雪宵:“家老爷子让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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