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爸无奈:“小迟从小在燕城长大怎会不习惯,何况燕城是首都东西多,连庄洲都呆得乐不思蜀,吃完饭装点边城特产。”
严雪宵细细将剔好鱼肉夹给少年。
沈迟习以为常吃着。
当两人告辞后,庄爸收拾着餐桌开口:“小迟哥哥客客气气,不过兄弟俩长得完全不像,相处也不像兄弟,具体说不上来。”
“对小迟好不就行。”
少年轻抿唇:“哥买。”
“们还没好好谢过你哥哥。”庄妈给他们倒杂货店果汁,“记得你最爱喝这个牌子果汁,要不是你哥哥介绍省城好老师,庄洲肯定考不上大学。”
“言重。”
严雪宵接过果汁。
沈迟记得医嘱,将他哥手里冰果汁换成温水:“可能会有点烫。”
即便杳无音信仍舍不得离开有他世界,严雪宵闭闭眼,泄露隐忍情绪。
沈迟垂下头准备迎接责备,然而听见却是男人温柔嗓音,温柔到他眼圈隐隐发红。
“你手是拿冠军手。”严雪宵注视着他说,“永远不要再划伤可以吗?”
面前人在为自己心疼,仿佛内心遗忘角落被弥补,少年认真嗯声:“再也不会。”
骤然间他手腕被抬起,泛冷吻骤然落在愈合伤痕上,被细细舔舐地方像有电流经过遍体颤栗,腿差点软。
庄妈把洗好碗放进碗橱,沈迟养父母不爱亲生父母不亲,孤孤单单个人,即便没有
严雪宵尝口温水:“不烫。”
少年松口气,咕隆咕隆喝完果汁。
在厨房忙活庄妈望见这幕,沈迟是个好孩子,默默关系周围人,连她送手机都珍惜得像新样,怎会有人在采访上乱说呢?
少年张扬恣意模样很容易让人遗忘经受苦难,没有变得畏葸不前,反而出落得光明向上。
餐桌上庄妈给沈迟盛满满大碗饭:“长身体年纪多吃点,到燕城有没有不习惯?”
忽然电话忽然响,他慌忙接通电话:“听王老师说你和哥哥回边城,你俩来们家来吃饭,阿姨给你做糖醋鱼。”
听到最后句话,沈迟默默将推辞话咽下去,挂电话和严雪宵坐上阿裴开车。
他下车后才想起忘买礼物,银行卡上还有三千块,盘算着买什礼物。
他低头看手机时,严雪宵将提早准备好礼物递到他手边,他发现所有都被打点得妥妥当当,自己根本不需要操心。
他们提着礼物走上楼,庄妈系着围裙打开门接过礼物:“吃个饭带什礼物,早知道不叫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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