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抱着这样想法抬起头,讨好视线慢慢往上移,然而望见男人温柔抱在怀里少年——
竟然是沈迟。
黄秘书在严雪宵身边熏染出威严,他话音落下沈夫人不敢再说话,在心底认为这位底层出身秘书不近人情。
正在她准备转身离开时,沈父指指驶在前方车低声说:“开车是严雪宵心腹。”
沈夫人听明白沈父意思,坐在后排人极有可能是严雪宵。
沈父没有任何打算,她脑袋飞快转动,想也没想跑过去,径直挡在车挡风玻璃前拦车。
黑色名车缓缓停下,沈夫人顾不得擦额头上冷汗,将画筒举得比人还高:“不知道您喜不喜欢杜若画?”
后座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严雪宵容色夺目脸,漆黑瞳孔不带任何温度,弥漫着拒人于千里之外距离感。
这是沈夫人第次见严雪宵,不知为什打个冷战,从心底升起浓浓恐惧。
雨水顺着头顶流下,她静心描摹妆容被弄花,狼狈不堪地站在昂贵车外,显现出卑躬屈膝意味。
但她知道卑躬屈膝是值得,坐在那个位置只要指点两句话便能让破败沈家焕发新机,而不是像底层人般打拼。
她记得说沈家命有大富贵,多半应在严家上,要不然为什严雪宵喜欢现代画而他们恰好抵押过张现代画,天意让沈家有翻身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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