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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迟上午坐在基地直播,突然被许久未见庄州
“你曾救过严照命。”严夫人裹着披肩:“他不像也不像严照,如果严照还在不会逼你离开严氏。”
“可惜不在。”
严夫人停住步伐。
骆书缓缓说:“抱歉不该提。”
“你在面前总是这客气。”严夫人回过神,“当初知道死讯茫然无措,明明说好回燕城谁知道会坠机,还好你在旁边鼓励。”
“田氏是齐国国君臣子,无禄者私分邑,贫穷孤寡者私与粟,最后吞下齐国。”
瑞文听出背后意味,骆书管理严氏深得人心,如果回到权力中心没有郑安制衡无异于放虎归山。
他压低声问:“需不需要阻止会议?”
“先看看有谁下场。”
严雪宵眯眯眼。
沈迟跑到燕大药店买消炎药,给严雪宵仔细抹上药膏:“抹上药好得就快。”
严雪宵注视着少年嗯声。
路面行人罕至,店铺招牌在夜风中闪烁,抹完药沈迟走向华庭:“今年冬天好冷。”
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他说这句话时都在冒白气,下秒他手被同样冰冷手握住,男人嗓音低低:“不冷。”
他心脏重重跳,两个没什温度人在冬夜慢慢前行,小心汲取彼此温暖。
“应该。”
骆书声音格外柔和。
施然站在骆书身后,从他爬出矿井后直跟在骆书身边,从没回过边城。
他不知道骆书为什喜欢梅花,时常望着梅花出神,但他望着满院梅花忽然理解。
交谈完骆书走出门外,将要踏出严邸时停在严夫人身边,伸出手似乎想拥抱,可最终只是说句:“您肩上落梅花。”
瑞文暗暗心惊于严雪宵沉得住气,这个时间想还是清除党羽,他还记得改变他命运雪夜,他开车载阿裴上山。
地残肢血肉中他看见衬衣染血青年,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活下来不是Yan而是严雪宵。
——严家严雪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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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邸院子满是盘根错节梅树,骆书走在梅花里,扶扶鼻梁上镜片:“夫人,您没必要为召董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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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夫人召开董事会消息在严氏暗流涌动,次日瑞文走进严雪宵办公室,望着神色平静男人忍不住提醒:“会议定在明天上午。”
他看不透严雪宵态度,或许重用骆书也说不定,因为骆书真是无可指摘人,细到能记住每个人喜好。
“有没有听过田氏代齐?”
瑞文恭敬地摇头,即使他学会中文依然对华国文化知之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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