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课上半,苏田没忍住给郁采打电话,想问问他到底在搞什鬼。
他吃醋她能理解,但是在背后搞小动作把自己身边人都调走,这就有些过分吧。
他这是准备切断自己和外界联络吗?
难道真想把自己藏起来,谁都不给看?
苏田已经想好该怎教训他,结果电话打过去,接听人却不是郁采,而是研究所里研究员。
苏田眼中笑意微敛。
苏田长得标志,气质又好,在留学生中人气爆棚,哪怕知道苏田有男朋友,追求者也不曾减少。
但是最近,向她表达过爱意,甚至稍微和自己走得有些近人,全都因为各种奇奇怪怪理由“消失”。
是巧合,还是她多心?
或者,并非巧合,也不是她多心。
郁采顿下,点头,什都没说,飞快把手洗干净,又打枚鸡蛋进煎锅里。
苏田看着他,若有所思。
他到底在隐瞒什?
过敏?
什过敏只有指尖长红点?
已经宽厚许多,苏田心里热热,叫他:“菜菜……”
郁采拿起颗鸡蛋,问:“现在不饿?”
苏田笑,“饿,想吃你。”
咔嚓,鸡蛋被他掐碎,蛋清蛋黄流手。
苏田:“……”
苏田:“请
苏田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刚回到家,就被郁采按到墙上亲起来。
她问他怎,他不回答,只说想她。
她还想再问,但是“精虫上脑”,“色令智昏”,很快就被郁采带进靡丽漩涡。
然后,她就给忘。
现在回想起来,自从因为他毫无由来天天吃飞醋,被自己教训顿之后,郁采这段时间安分得有些怪怪。
苏田没问,安安静静吃完早饭,两人起出门,苏田去学校,郁采去研究所。
和往常样,郁采先送苏田。
到学校,苏田遇见班里同学,问昨天送自己回家新大佬在哪儿。结果对方却答他被调走。
说完笑道:“甜甜,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你和谁接触得多,谁就立马被调走,不拘男女,都不敢和你说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激动做什,她以为他早该适应。
苏田连忙松开他,拉着他手送到水龙头下面,“是鸡蛋调戏你吗?下这狠手……咦这是什?”
郁采手长年不见阳光,肌肤苍白细腻,甚至比苏田皮肤都要好,但是等蛋液滑下,指尖上不知何时多许多小红点,密密麻麻。
不等苏田看清楚,他就连忙抽回手。
苏田:“你手怎?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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