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生活,没有依靠,再苦再累也是自己扛,哭没用。
道理都懂,可老公牵他手就忍不住。
哇哇哇哭。
被揉脑袋,被哄,被擦眼泪。
他有家,有依靠。
老公长命百岁,那他吃软饭也能长长久久。
“来小澄喝这个,小心嗓子哑,冰糖雪梨。”权叔递过去,“小心烫,晾会。”
他真没想到小孩能这哭,天崩地裂,但又有些亲近,小澄这哭是因为真担心宗殷,害怕害宗殷。这说明小澄心里是有宗殷。
权叔放下东西,看小澄脸上难为情,便离开。
哄小澄这事,还是宗殷来。
少年很认真说,泪水冲刷过眼睛,很黑很亮,目然漂亮。
“嗝~”
打个哭嗝,然后就停不下来。
小狗勾可怜巴巴打着哭嗝,又不好意思,捂着嘴巴,脸哭红彤彤,眼皮也是肿,有几分可怜可爱。像是等待主人安抚,揉揉脑袋。
白宗殷便伸手摸下少年卷毛。
齐澄哭好大声和伤心,简直是小狗汪汪汪。
哭累,抽抽鼻子。
白宗殷本来心软,现在觉得好笑,拿着纸巾递过去。齐澄汪汪哭,用纸巾随便擦擦,又悲从中来,继续哭,脸上擦得乱七八糟。
看不下去白宗殷抽着纸巾,慢慢给布满泪痕小狗勾擦干净脸。
眼睛红彤彤,眼皮也肿,幸好眼睛大看上去不是那难看。
齐澄很开心,笑下,又打个哭嗝。脸上泪干掉,暖气吹,皮肤有些干巴巴疼,坐在客厅软垫上喝冰糖雪梨齐澄,没会,就举起小狗勾爪爪摸摸脸颊。
“老公,你看看脸,有点痒和疼。”
白宗殷瞥
“脏兮兮。”白宗殷语气嫌弃。
齐澄飞快说:“去洗!”
看镜子,吓跳,这个皱巴巴红彤彤谁啊。
齐澄都不知道自己泪腺这发达。
小时候被关小黑屋哭过,后来长大成年就从没哭过。
手感果然很好。
“比权叔还迷信。”
权叔正好端汤过来,听说:“怎能迷信,这东西信就有。”
齐澄在旁边小狗勾式点着脑袋。
对呀对呀,信就有。
“还没死——”
“不要说不要说,长命百岁。”齐澄声音哽咽快快拿手捂着老公嘴巴。
才从医院回来说什晦气话。
少年手是湿,沾着自己眼泪,碰触着他唇。本来是应该讨厌、嫌弃,可白宗殷动下唇,片软意,洁癖原则界限,这时候就开始模糊。
“不要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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