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幸福啊。
白宗殷手指不可察抖下。
他又不是死人。
少年目光太过热烈明晃晃,再这样下去,白宗殷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克制住,他也很想很想拥抱少年,占有少年,让少年真真正正只属于他个人。
彻彻底底沾染上他味道。
老公声音也冷冷清清好好听。
“衣服,掀起来。还是你想脱掉?”
脱、脱掉?!!!!
狗狗祟祟某人立刻惊醒,摇着脑袋,甩着卷毛,像是要把脑袋里别甩掉,乖乖说:“不、不,掀起来就行。”
齐澄伸手撩着自己毛衣,露出自己肚皮。他看自己肚皮软软,也没腹肌,虽然也没肚腩。
要把肚子都留给红烧肉!”干饭人已经想路。
权叔乐呵呵:“米饭蒸多,小澄今个儿吃三碗饭啊。”
“肯定。”干饭人能下三碗饭,这是给菜最高赞赏。齐澄雄心壮志说完,问:“权叔要不要帮忙干活啊?”
权叔还没说,白宗殷拉着少年手,说:“权叔,带他先回楼上,会下来。”
“诶,好。”小孩不来厨房捣乱,还能早点吃饭。权叔又去忙活。
应该是用棉签。但白宗殷将药膏涂在手指上,看着少年侧腰青紫位置,“疼话要说。”
“会说。”
可点都不疼。老公手指冰冰凉凉,齐澄缩下,又觉得很舒服,他低头目光不做主跟随着老公,老公睫毛很长,模样长得真很好看。
冷清俊美。
连给他擦药都这好看。
“老公干什呀?”
白宗殷:“擦药。”
想干活齐澄注意力下子转移,很认真胡乱点点脑袋,不知道想什。
在老公房间,坐在老公床上。
“衣服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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