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睡
“乖，换睡衣，再睡
会。”白宗殷取睡衣给少年换上。
齐澄乖乖举着胳膊，让老公给他穿，边说：“其实要是有个睡裙就好，能遮住肚子，晚上起夜还方便凉快。”
越说越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老公，你给
买裙子吧？”
“你不介意就好。”白宗殷说。
齐澄澄：“这有什
好介意
，吊带裙镂空都穿过啦。”
“老公，尿。”迷迷糊糊撒娇声。
白宗殷抱着少年去厕所，他没离开，帮少年解开睡裤，“去吧。”齐澄还迷迷糊糊，凭借着习惯，准确找到位置。
上完提好睡裤，洗手，人也清醒不少。
“老公你怎又抱过来。”齐澄懊恼，急说：“林老说，你现在腿是关键期，还是不要压重物。”
白宗殷牵着少年手，答应：“下次不会。”
天气热,齐澄怀孕体温会偏高，本来睡着很难吵醒体质，现在晚上会起夜,怀孕肚子压着膀胱,会憋不住尿。
晚上能起三四次。
每次醒来,背脊汗,整张脸都涨红。
齐澄又想上厕所,但是好困,睡得迷糊，可身体难受。
“唔憋不住。”
白宗殷看少年脸‘可真机智’小机灵表情，失笑摸摸少年卷发。怀孕以来，少年没有再染过发，发根已经黑，之前白宗殷替少年修剪过。
少年喜欢他给他剪头发。
当是游戏。
“澄澄，真很聪明。”白宗殷说。
可把齐澄高兴坏，挺着胸脯，结果肚子也凸出去。白宗殷伸手轻轻摸下肚皮，齐澄咯咯笑，说：“老公，痒。”却也不躲。
“你每次都这说。”齐澄澄气气，“以后睡前不喝水——”
“不能不喝水。”
白宗殷放软声，拿少年没办法，说：“以后叫醒你好不好？”
齐澄澄娇气哼下，跟着老公回到卧室。
其实家里有空调，恒温23度，但因为齐澄体热，每晚睡着都会身汗，又不敢温度放太低，孕夫要是感冒，不好吃药，很麻烦。
含糊自言自语。齐澄动，白宗殷就醒来，开床头灯，胳膊撑起来,拉过旁边轮椅,轻声哄床上闭着眼少年。
“澄澄,是不是想去厕所？”
少年闭着眼睛,缓缓地点下脑袋，“是啊,可是好困。”
白宗殷心疼，撑着坐上轮椅，到少年那边,说：“澄澄，过来。”
齐澄听着老公声,磨磨蹭蹭过去,坐在老公怀里。白宗殷抱着少年，触手，少年背脊睡衣湿湿,都是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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