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室,饭饭小澄都在。”权叔又取盘子递给小蒋
将饭饭抱出来。
白宗殷笑说:“是啊,闹着玩,澄澄你看饭饭不相信。”
“老公!”齐澄有点害羞,在外头呢。但低头,看到鹅子圆溜溜大眼睛,好奇等待‘结果’,只好凑过去亲老公口,跟鹅子说:“看吧,是玩呢。”在亲亲饭饭软脸蛋。
香喷喷。
饭饭开心,露出牙,挥着胳膊,这次是个喜庆欢快胖企鹅。
真哭饭饭当时就被震住,哇声没,白润脸蛋上还挂着泪珠,睫毛长长,像是把小扇子,嘴巴也红彤彤,家鹅子真漂亮,是跟他。
然后唇上温热——被老公亲!
齐澄脸先热,“老、老公,饭饭在看着呢。”
白宗殷又亲口,“澄澄是甜。”
齐澄脸红片,就看老公很正经和鹅子说:“大爸爸说爸爸,饭饭不哭。”
手快,那副享受模样顿时愣在原地,还伸出舌头舔——但舔个空气。
肉脸懵。
齐澄哈哈哈笑,说:“小朋友不能吃太多糖,今天饭饭糖量够,再吃三颗牙都没有啦。”然后自己当着鹅子面咔擦咔擦吃掉。
酸酸甜甜真好吃。
“小朋友。”白宗殷说。
贴对联、挂灯笼,家里打扫干净,厨房里每天都传来香气,权叔在炸丸子、炸藕合,做蒸八宝甜饭。
大年三十前天,蒋执过来。
距离上次见面,还是在蒋育成葬礼上。蒋执瘦许多,没以前二哈样子,看上去成熟些,也有些拘束。
“小蒋怎?来先吃个藕盒,这个热好吃。”权叔也看出来小蒋不对劲,往日里过来撒欢,整个屋子都是说话声,今天怎蔫?
“谢谢权叔,哥呢?”
“哪里是说,明明是舔。”齐澄脸红扑扑小声说。
他嘴巴当然是甜,有糖葫芦嘛。
婴儿车里饭饭不哭,但扑腾着胳膊,大眼睛看大爸爸啊啊两声,又看爸爸挥着胳膊当企鹅。
“没有说爸爸。”白宗殷看懂,饭饭这是气他呢。
齐澄乐,“爸爸好大鹅,来抱抱。大爸爸没说爸爸,们在闹着玩呢。”
齐澄以为是说鹅子,附和说:“对啊,小朋友不能吃。”
奇迹饭饭当时就给爸爸表演个哇哇大哭。白宗殷探身,温声哄着说:“饭饭不哭,大爸爸说说爸爸好不好?”
齐澄澄惹哭儿子,很愿意配合老公哄崽。
“澄澄过来。”
“干什呀?老公别欺负,呜呜呜。”齐澄探身过去,先给鹅子表演个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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