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掩盖自己害怕,他以生闷气形式,表达着自己情绪,已有段时间没有再跟晏律交流。
所幸,只有刚开始那几天极为难捱,随着经脉被拓宽之后,就再没有那痛苦难当,所以他现在才能这正常地走出来,接见其他宗门。
纪遥收自己本命法剑,看眼正在观察着他们几人琉璃镜,飞速地收回眼神,言不发地带着几个师兄师姐,离开众人面前。
几个琉璃镜里观望着切仙尊都察觉到纪遥不对。
清昭微微蹙蹙眉,“纪遥是怎?他怎瞅着他好像在躲着们似得?”
想要师尊为他护法。
谁知晏律听闻他要结成元婴,非但没有助他结成元婴,还用道雷灵气,堵住他几条必要经脉,硬把他往金丹大圆满逼。
刚开始那几日,他被,bao涨灵气逼得痛不欲生,直在天枢宫那张玉床上撒皮打滚、哭求着师尊给他打开经脉禁锢,要他直接成婴,把这辈子脸都丢尽。
他连最初被晏律鞭打十七、八鞭要他化形都没哭那狠过,哭得眼尾整整红几日,嗓子都是哑。
之所以有如此区别,不过是因为被鞭打时候,他知道对方是执掌戒律晏律真人,而这回,他求得是自己师尊。
文玉林轻笑声。“师兄误会,纪遥确实在躲人,但您只是被误伤。”文玉林语气顿,瞟向那沉默地站在七星首位上大师兄,意味深长地道。
“他是在躲晏律师兄而已。”
提到晏律,那直沉默修士眉头微蹙,他朝文玉林看来,未发言,整个人像是清冷夜空,不染纤尘。
“大师兄做确实不对,要纪遥修金丹大圆满当然是件正确事,也是好事,但是他手段也太简单粗,bao。”
“既没有提出自己想法,也没有征求过纪遥意见,便直截当得上手。逼纪遥入金丹大圆满,可怜孩子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承受剧痛,苦求他放手,他还没有任何反应。当日就时连哄带骗几句也好啊。哎,就这言不发地坐实铁
虽然是同个人总归是不样,他哭得凶,是因为他觉得后者会被他眼泪撼动。
可是晏律没有,他都痛成那样,也没解开那几道经脉禁锢,直冷冰冰地站在旁注视着他痛苦。
虽说严师出高徒,他也很清楚晏律这样做是为他好。
但是那瞬间,他心里还是起疙瘩。
他害怕、他惶恐、他担心这几年相处,他于晏律来说还是那个被捆着受他鞭笞来历不明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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