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若是被弟子知道等干这事,岂不有损威严。”
沈流响指尖在石桌轻敲下,微眯起眼,“法无禁止即可为,宗规没说不行,至于门内弟子……”
“这个好办,”他勾勾唇,锤定音,“拉全宗弟子起,带他们上贼船。”
要发家致富啦!
沈流响眉眼含笑,仿佛已看见无数灵石滚滚而来。
招制服敖月,意味什,大家心知肚明。
“仙君,也要。”有人在后方大喊声,急匆匆挤到前面来,“仙君也赏个橘子吧。”
众长老看清人影,目瞪口呆同时,在心底狠狠唾弃番。
邬志这厮好生不要脸,说东施效颦事可没人忘记呢,竟然嬉皮笑脸向仙君讨橘子吃。
沈流响也惊呆几分。
威压,直接将敖月按趴下。
思及掉落在地两颗凄惨狗牙,沈流响心底唏嘘。
想不到,有朝日他也拼爹。
此次虽无大碍,但体内灵力倏然运转遍,致使压下妖毒又有浮现之势,沈流响担心在外转悠,会如那夜般突然变成小童,之后数日便在朝云峰休养。
来看他人不少。
正在这时,有人轻咳声,给执法长老让出道路,沈流响看见凌越,想起敖月被他关起来,便从椅子上起身,想去瞅眼。
昏暗地牢中央,摆放着个四四方方大铁笼。
沈流响眼望去:“敖月呢?”铁笼空荡荡。
凌越指向角落:“在那蹲着。”
只浑身灰嘟嘟小
此人在脸皮上造诣,可谓登峰造极。
他想想,还是递个橘子去,顺道问:“比试进行到哪?”
邬志拧紧眉头松开,接住果子喜笑颜开,“八强已出,正在抽签决定明日对手。”
沈流响沉吟片刻,眉梢挑下,“反正闲来无事,诸位长老,不如们来设个赌局吧。”
“仙君意思,是下注赌谁胜谁负?”
几位长老首当其冲,尤其是程仪天,面容粗犷汉子脸羞愧,像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仪天先前多有冒犯,望仙君海涵。”
“无妨,”沈流响在亭台吃橘子,顺手抛个去,“本君往日行径却有不妥之处,看不惯属实正常。”
程仪天盯着手中橘子,如获至宝,旁边数位长老顿时露出艳羡目光。
沈流响往常给他们留下印象太深刻,全是对叶剑尊不要颜面死缠烂打,致使他突破至化神境,众人心中也只有不屑,但击败天狗后,切截然不同。
如今在修真界,谈论沈流响风向虽仍未转变,但哪怕贬低他,也无人敢在修为上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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