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呢?”手术刀沉得住气。
全球恐怖电影,看过不下千部,并且在大学里主修过“电影艺术”这门课,考试论文题目就是“论恐怖电影没落”。在看来,所有恐怖电影都拍得又虚假又苍白无力,丝毫不能带给恐怖震撼力。
伸出指甲弹,弹开第张。
第二张照片,略微清楚些。那个半空悬着人头部呈四十五度角俯视,肩头、上臂肌肉凶悍地突凸出来,足以显示出他身体超级强壮。其肌肉发力时贲张程度,几乎接近于全美健美冠军。
奇怪是,看不见他双手和双脚,因为在手脚位置,图像片模糊,无法分辨。
隔着衣服压压口袋里牛皮盒子,有股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冲动。
册子,是手术刀转交给,大哥失踪后,早就父母双亡,在这世界上唯亲人就只有手术刀。
“他还活着——嗯,这说,你会信吗?”他低声笑起来,打个响指,拉农匆匆端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冰筒里,是瓶紫黑色马爹利酒,瓶子样式古旧之极,起码有上百年历史。
几乎要蹦跳起来,掩饰不住内心震惊,双眼盯在手术刀侧面颧骨上。如果不是当着拉农面,肯定有连珠炮样十几个问题要问,但还是忍住。四年大学生活,让从个热血少年逐渐转变成沉稳安宁年轻高手。
默默地做次深呼吸,把那些问题随同空气起咽进肚子里。
来兴趣,迅速铺开照片,从第三张直看到最后张。
总共七张照片,拍全是个画面,不过张比张清晰。到最后张,那人服饰、腰间革囊皮袋、小腿上紧紧束着绑腿,全部清晰可见。他手和脚,被握在个巨大雕塑手里。对,这雕塑共生着四只手,所以才能把那人手脚全部握住。
拉农下去后,手术刀向投以赞许微笑:“不错,隐忍坚韧,是块做大事材料。”
报以笑,端起酒杯,让酒里冰块轻轻荡漾着。该说,手术刀定会说;不该说,急也没用。
“啪嗒”,薄薄沓照片掷在旁边茶几上。
随随便便扫眼,最顶上张,昏暗模糊,似乎是在某个巨大宫殿里,或者是某部恐怖电影片场布景。在照片右上角,个男人四肢极力地伸展,悬在半空。背景片昏暗,仔细辨认后才能分得清是些古里古怪石刻雕像,全都是狰狞兽头、蛮荒人类和叫不出名字图腾。
“这是什?”漫不经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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