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衣领内匿藏对讲机会告诉手术刀切。他那种精明干练人物,往往听个字就能推断整句话意思,根本不需要面面俱到解释。
苏伦不好意思地笑笑,无言地扣电话。她比更解自己哥哥,随手开电脑,接收电子邮件。这封电邮里带着四张图片,前三张都很好解释,类似于埃及旅游风光明信片照片,有狮身人面像、金字塔像、沙丘俯瞰图。
最后张,是尊以蓝天白云做背景雕像。雕像无比巨大,全身泛着幽幽石青色,只脚是抬着,像是在大踏步前进。它头,几乎已经伸进白云当中,面无表情,但五官跟人是相近,都有两耳、两眼、鼻子、嘴巴。
如果不是出于对手术刀和萨罕长老尊敬,早开始骂“Shit”。
四张图片,毫无关联性,能说明什?说明大漠里有尊
,不可能!不可能,怎会被‘吞噬’呢?”苏伦脸色略显苍白。
在这个望无垠大沙漠深夜里,没有什比诡秘莫测神秘事件更骇人。
边叙述,边觉得后背飕飕直冒凉气。如果石碑是活,焉知这附近地面上没有它同类?等完整地把自己发现说完,苏伦第个问题已经出口:“你说,石碑上诅咒恰好堵在隧道去路上。那,这件事看起来岂不太巧?假如那石碑极大,刻着字极多,又怎可能恰好把诅咒那个部分露在隧道口上?”
挠挠后脑勺,恍然大悟。其实自己看到那咒语时候,心里觉得古怪而说不出口地方就在于此。
“所以,说那石碑是活,而且有思想意识,懂得把写着警告部分对准隧道口。”话很有逻辑性,也很具有说服力。
苏伦自言自语地笑着:“真想下去看看,到底是块什样石碑呢?”边笑,她边拨通手术刀电话。
手术刀声音很大:“正好,萨罕长老也在别墅,关于土裂汗古墓,他提供些新情况,马上发给你们看。”
萨罕长老确切年龄大概在百二十到百二十五之间,已经历经五代埃及总统,是官方和民间“活字典”级人物,广受民众爱戴。他说话威信程度,几乎超过现任埃及总统。
对于他身份构成,最感兴趣是这条——“精通古埃及语言、地理、文字、秘闻、法术”。可以这说,萨罕算得上是个“人精”,更是埃及知名人物,在沙漠诸国里具有至高无上民间威信。
“哥哥,其实挖掘工作过程中,也发生些事,要报告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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