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洗手间,已经听到哗哗水声,转过门口,惊讶地发现萧可冷已经把鼠疫大半个身子丢在洗手台上,水龙头里激射水珠,直喷在他头顶正中。
突如其来冷水刺激,让鼠疫身子终于扭动起来,脑袋拼命挣扎,要逃开冷水冲洗。非常时期,萧可冷用这些非常手段,也是在情理之中。再说,别墅里根本没有强心剂之类注射药物,要短时间内令他清醒,这是唯办法。
目光扫,大步跨向浴缸,同时扭开前后两个水龙头。如果能把鼠疫丢进放满水浴缸,想必可以更加延长他生命。
萧可冷向伸
看这样子,鼠疫活不过半个小时,何苦为这点小事得罪韩国人?他伤势如此之重,话都说不出来,对们有什用处?
萧可冷俯下身子,轻轻挽起鼠疫左袖。他左小臂上,刻着朵青色莲花,花朵已经盛放,瓣瓣清晰丰满,又用青色颜料仔细涂抹过,工艺极其精湛传神。
早说过,韩国人美容、化妆、瘦身、纹刺这四项技术,全球流,在人体上纹这样莲花,根本就是小事桩。
莲花有点眼熟,但不明白萧可冷意思:“朵花?什意思?别打哑谜!”
她卷起鼠疫另只袖子,在相同地方,纹着支粉红莲花,形状、大小跟左腕是模样。等她把鼠疫两手摆放在起,能清晰地看到,这是两朵模样莲花,唯有颜色不同。
“他要死,他是谁?”关宝铃仍旧满脸困惑,她现在想必会感到无比后怕——任何人知道自己曾从现实空间里消失整天后,都会后怕,如果不能重新回来,那就在另外空间里沉浮等死好,特别是在她描述那种地下深井里。换是,也会后怕到满身冷汗淋漓。
萧可冷看到关宝铃时候,比表现得要镇定多。她只礼貌地对着关宝铃点点头,再次俯身,把注意力放在垂死鼠疫身上,用力咬着嘴唇,露出尖利虎牙:“他不能死!至少不能就这死!”突然俯身抓住鼠疫肩膀,飞快地拖向洗手间,在地上留下条触目惊心粗大血痕。
“莲花?是座钟里……”叫起来,脑子里灵光闪,倏地联想到座钟上弦钥匙跟鼠疫腕子上纹身样式模样。
“小萧,你早想到?早想到?”向洗手间追过去,把关宝铃个人丢在客厅里。
青铜座钟上弦钥匙形式非常古怪,至少此前从来没见过这种形状钥匙。鼠疫手上纹着莲花,莫非表示它们之间会存在某种特殊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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