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与潮气扑面而来,很难让人理解,在这种“绝境”里参悟禅道岂不是对僧人身体最大戕害。这种庭院格局,正合周易阴上阴下“坤”卦,只利小人,不利君子,周遭是水,孤穷绝境。
“藤迦,如果你意孤行地想要反悔,想想盟约上毒誓吧——不是威胁你,大日本皇室绝不会做那种赶尽杀绝事,但你最好想清楚,忍者背叛主人所受百零五种惨刑……再给你三天时间!每个人耐心都是有限……”
大人物叫起来,字字句句都带着阴森森威胁。
竹门再次闭合,但他话却仍旧寒风利箭样直透进来:“日本皇室所有成员,都愿意贡献出自己滴血,用来惩戒叛逆者,哪怕是最小刚出生婴儿。”
没听懂他说这些话,直向前走进五米见方水亭
迦挥挥袖子,扬起脸,不留余地地拒绝他。
大人物忽然皱起眉,抬手握着自己脖颈上金牌,有些困惑地问:“你思想变化很多,怎?是中什人蛊惑吗?咱们明明有言在先,还有当年跟天象……盟约,你去埃及之前不是已经……”
他连连地瞟着,语意含混,像是藏着很多不想被外人听到秘密。
内息急促运转四五次之后,思想已经冷静下来,虽然仍装着倦怠无比样子,听力和思考能力早就全部恢复。
“盟约?大人物跟忍者门派盟约吗?藤迦到底是不是他后代——藤迦行事方式和精神状态确发生很大改变,从埃及时飞扬嚣张、到苏醒后冷漠干练、再到现在低调沉郁,简直是换个人样。
“盟约事,只是你跟天象十兵卫私人恩怨,与有什关系?来烦,不如去‘冥想堂’请教谷野神秀好,他不也曾是皇室铁血精英,并且是帝国最伟大军人之?好,有什消息,自然会让神壁大师通知你——”
藤迦态度极其不合情理,作为日本人,她绝对不可能以这种冷冰冰口气跟大人物对话,毕竟日本国民尊卑制度非常严格,下级对上级、平民对皇室都是百分之百服从奴才态度。
“你、你、你、你……”大人物突然语塞,脸色骤变,抬手指向藤迦。
这才是他本来面目,微翘嘴唇正中露出白森森门牙,双眼瞪圆,不断地放射着凛凛寒光。
跟藤迦起跨过竹门,脚下竟然又是竹桥,直延伸向中间水亭。那座水亭是被无数生长在溪流里竹子承托起来,竹墙之内没有块实地,全部是竹根和脉脉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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