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来迅速向西走，指向墙外。墙那边，是另外
座空置
小院，只是大冬天疏于打扫。他屈膝纵，单手搭在墙头上，借势跃
过去，
也跟在后面，翻墙而过。
顾知今还在叫：“开价吧，谁教咱们是朋友呢？不过你也别狮子大开口，哥哥也总得混口饭吃吧？”
小院东墙上，赫然钉着五具灰衣忍者尸体，并且是悬空离地，被种末尾带着五条血色雉鸡翎奇怪箭从后背射入，死死地钉在墙上。地上没有鲜血，羽箭似乎具有吸收鲜血魔力，从箭杆到翎毛，都散发着妖艳血光。
“出十万港币，怎
样？”顾知今试探着开价。
深吸口气，向侧面紧锁着房门扫眼，台阶上铺着厚厚层尘土，没有任何脚印。这座小院闲置时间应该超过两个多月以上，尘土没有惊扰过，就证
任何时候都清晰透亮，悦耳之极。
“风，刚才就是你说那架古琴在响？”顾知今着急，听到他喉咙里急促喘息声，像是只发现猎物斗牛犬。
“对，就是它。”回头看看关宝铃，她正侧着头，半眯着眼睛，醉心于琴声里。
顾知今沉默几秒钟，突然大笑：“别开玩笑，架没有任何价值仿制品而已，如果有人肯送到门上来，或许能换几美元。说实话，如果不是你这种老朋友打来电话，才懒得理。”
忍不住笑起来，他急转直下态度改变，恰好验证他做生意原则，越是极力贬低东西，越具有不可预知巨大价值。
“小顾，们是朋友，别把做生意那套手法拿出来。告诉，这架琴来历和最先主人是谁？或许可以帮你想想办法，从北海道弄到你宝藏室里去，怎样？”
顾知今持续沉默着，换种轻松口气：“算，你不感兴趣，东京大学那边，几个精研东方古琴老教授必定能给个答案，说不定价格合适，就卖给他们——”
小来从廊檐下闪出来，偷偷地向做个手势。向他点点头，慢慢地踱出门口，丝毫没有惊动关宝铃。
顾知今在听筒里声怪叫：“不行！那些老家伙懂什？他们也就是从国际古董贩子手里买点残羹剩饭而已，拿给他们研究，岂不是明珠暗投？风，开个价，看在朋友面子上，给个真心实意吐血清仓甩卖价，可以自己来拿！唔，你在北海道吗？只要价格合适，二十四小时内，会拍马赶到——”
他沉浸于古董这行惯，无论是乘车、坐船还是搭机到某地去都统叫做“拍马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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