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今晚在这里住定,如果阁下是管事,就请出来见面。”飞鹰有些得意忘形,把江湖上那种无赖匪气又带出来。黑道人物,无论多有钱有势,骨子里蛮横劣根性是永远摘除不掉,有机会就会亮出来。
“哼哼——”女人冷笑两声,灯光动,入口处木门无声地打开,亮出盏高举着黄铜油灯。灯光下,是张恐怖万分脸,好端端面颊上,左右各有个井字形伤疤,在高挺鼻梁上交汇,从额头到下巴,五官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
“已经说过,不方便留客,何必强人所难?”她嘴唇受伤疤牵制,每说个字,便艰难地抽动次,令人看胃里忍不住跟着她嘴角开始翻江倒海般抽搐。在她举着油灯右手腕子上,竟然盘着条蜿蜒游动黑色小蛇,如同条造型怪异手镯,不停地昂然吞吐着蛇芯。
飞鹰脸色变,收起手枪,向上拱手:“山里风大霜重,请腾几间屋子给们休息,明早定重谢。”
向她身后看几眼,并没发现那个
不该出现在深山村寨里本书,凭直觉,那个男人绝不是穿林打猎平庸之辈。
飞鹰大队人马已经跟上来,略作停顿,便兵分三路,趁着暮色接近寨门。玩耍小孩子们已经各自回家,门口静悄悄,或许里面忙着做晚饭人们,谁都不会想到有群荷枪实弹外乡人突然闯入吧?
队伍沿着正对寨门那条路直推进,直逼到最高那座木楼下,然后横向扩散,悄无声息地封锁每幢木楼出口。
突然间,木楼里碗筷声、孩子打闹哭声、大人们说话声都消失,只剩下门窗里透射出摇曳灯光和时强时弱北风呼啸。
跟飞鹰、飞月、梁威同时站在路尽头,从开凿在山崖上石梯向上,大概有二十几级台阶便是木楼入口。四名队员仰面向上,枪口瞄准入口。
凭们直觉,居住在最高处,毫无疑问就是寨子领袖。
飞月苏醒之后,精神直萎靡不振,紧跟在飞鹰身边,很少开口,此刻已经双枪在手,不停地扫视着四面高高低低木楼。
“谁?”木楼里年轻女人低声喝问,是口掺杂着云南土腔国语。
“过路,打扰夜,请寨子里管事出来答话。”飞鹰“啪啪”地拍着腰间枪柄,毫不在意地大笑着。深山野林里,枪杆子代表切,他有理由要求对方甘心臣服。
“们寨子里都是女人,不方便外乡人留宿,请改投别处吧。”女人声音透着凛凛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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